陶述带着满满的担忧，出了监控室。
杜卿妍见他有些沉重的背影，忍不住揪了下顾长昭的胳膊。
顾长昭挑眉，不解问道：“掐我干嘛？”
“你刚才那样怼闫浩哲，会让陶述很难做。”
“你以为陶述就愿意让闫浩哲搀和？他不过是没办法而已。”
“你知道他为难，还让闫浩哲……”
“你傻啊？由我出面让闫浩哲难堪，总比陶述夹在中间好吧？！起码，不和闫浩哲接触，是我们的意思，而并非是陶述在中间阻拦，他闫浩哲总不能因为这个，去责怪陶述。”
顾长昭话里的意思，顿时让杜卿妍清醒了过来。
原来，他看似巨人千里之外，其实……大多数时候，都已经替陶述铺好了路。
确实由顾长昭来击退闫浩哲的接近，要比陶述亲自告诉他，他们不愿意见他要方便有效得多。
她竖起大拇指，在顾长昭胸口上摁了下。
顾长昭微愣，不明白她这举动的意思。
“你又戳我干什么？”
“这哪里是戳你，这是点赞！懂不懂？”
“……点赞是什么鬼？”
“点赞不是什么鬼，就是赞美你的意思！二傻子!”
明显，顾长昭并不懂这种网络上的梗。
他偶尔上网搜点卖萌的小段子就不错了，还指望他能精通网络流行梗？
那也太为难他这个日理万机的大总裁了！
杜卿妍见他有些愣，禁不住笑道：“你落后了老古董。”
顾长昭的唇角，禁不住抽了抽。
她居然喊我老古董？！我哪里老了！明明正当壮年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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