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硕闻言，脸色也有些变化。
他抬眼和刘秘书的目光对了对，这才继续说道：“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说暗话，你所说的不干净的人，是指关市长吧？”
“历市长也听说他的黑历史了？”
“算不得听说，只是你给我打电话之前半个小时左右，我这边也是刚接到一些消息，是有人匿名发来的举报信，上面描述得有声有色的，我本来还不敢相信，此刻听你这么一说……难道，这关锦曜真的临退休了还抹了一身黑？”
“这个嘛……等上面的调查令下来了，公开调查之后，历市长就能知道具体原因了。”
“呵呵，那好的，需要我们怎么配合，你知会一声就行。”
“多谢！”
厉天硕继续和徐晨安寒掺了几句，就有人来汇报公事。
徐晨安自然也是抓住机会，带着顾长昭和杜卿妍告辞，厉天硕安排刘秘书去送，被徐晨安给谢绝了。
看着他们三人离去的背影，刘秘书的眼底，终于闪过一道锐光。
他收回目光，看向厉天硕，轻声道：“老师，这徐晨安也太目中无人了。”
厉天硕摇摇头，笑了笑道：“这个年轻人，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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