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聂子尧在注意到他的眼神后，忍不住撇嘴：“别成天用这种样子瞧着我，我可受不起。”
“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情心底知道。成天想歪门邪道的东西，你就不怕报应在自己的身上？”
“等会！”
聂子要觉得有些糊涂了：“什么歪门邪道？我又做什么了你要这么骂人？”
顾长昭伸手一把扯住了聂子尧的衣领：“你差点害死了杜卿妍你知不知道？”
“你胡说！”
聂子尧有些心惊肉跳起来，他知道上次自己没有成功算计到杜卿妍，所以，他的底气也足：“上次的事情我没有碰到她一根汗毛。”
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顾长昭的眼神愈发阴冷：“我跟你说的是一件事情吗？聂子尧，上次已经放了你一马，这次没想到你变本加厉，给我用上速可眠！”
“什么速可眠！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顾长昭，我做的事情自然会承认，可我没做的，谁也别想冤枉在我的头上！”
“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徐紫烟给杜卿妍的水杯里加了速可眠，难道这不是你安排的吗？杜卿妍出事，而你跟徐紫烟这段时间联系的又不少，这样怎么让人相信你是无辜的？”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让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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