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能逃走,因为他被钟神秀拦了下来。
他真的不想对李杀人的感情线动手,但这大哥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让人扮成敛元元的模样跑到摄政王府来,你真以为赫连城是吃素的?
不过片刻,大约是幽昙阁的两个人便被擒了下来。
那女孩武功一般,在赫连城手中实在不堪一击,黎清浣的内力不错,其实比钟神秀想象中要高,但他今天实在没挑一个好时机。
而且钟神秀觉得他有些奇怪,似乎没全力出手,很快便束手就擒。
赵康在那女孩脸上摸索了一下,很快撕下来一张人-皮面具,面具底下的脸和敛元元一点相像的地方都没有,不得不让钟神秀感叹一句易容术真牛逼。
那女孩被迫跪在地上,被撕下了面具之后便嘤嘤哭泣道:“阁主,怎么办呀,我们肯定要死了,我都说了连零一都没成功,我们肯定不会成功的。”
好家伙,这说话风格,妥妥的幽昙阁众杀手的语气,十分开朗有活力。
却见带着白瓷面具的黎清浣没所谓道:“别哭了,哭哭啼啼的,还没死呢。”
那女孩便由嘤嘤哭泣变成了抿着嘴呜咽。
赵康想取下他脸上的白瓷面具。
黎清浣伸手阻止了他。
“别急。”
他的语气缓慢,没有半点阶下之囚的觉悟。
这位幽昙阁阁主甚至非常淡定理了理袖摆上的褶皱,这才道:“王爷,其实我是来找你合作的,刚刚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测验,或许你听过我们的名字,我来自幽昙阁。”
赫连城么眉目漠然,抬手让赵康退到一边。
“你知道刺杀本王的代价吗?”
“我并没有刺杀你,我想你很清楚。”
黎清浣不急不缓:“方才那些小技巧,不过是让王爷看看我们幽昙阁的本事罢了。”
“如果你是来送死的,便不必说了。”
“没有人会想送死。”
黎清浣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突然叹了口气。
“其实我来找王爷,只是想和王爷互利互惠罢了,请王爷原谅一个父亲的苦心。”
钟神秀在旁边听得眼角一跳,当即就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接下来就听黎清浣道:“我的女儿是个很单纯的孩子,前些日子不幸被君家人诓骗,我实在痛心疾首,虽然我们是杀手却也是一家人,我无法容忍有人竟然会诓骗一个无知少女的感情,我想我和王爷拥有共同的敌人。”
这话说得跟真的似的,要不是钟神秀亲身体验过,还真以为他多爱李杀人,可黎清浣这是来哪一出?
“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