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怎么何洛溪好端端跑过来演了这么一段,也是,除了这位河山王大人谁还会有心思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事只伤及钟神秀的名声,却没什么实际上的伤害,用一句话来形容便是杀伤力不强,但侮辱性极高,这种事情除了对钟神秀看不过眼的河山王,谁还会这么无聊?
向求欢心有戚戚,几乎说不出话来。
倒是君长宁以为她被这事惊住了,便笑着道:“你可知他对几个人送过贴身玉佩?”
向求欢有些木然地看了他一眼,无话可说。
君长宁则继续道:“那玉佩,还是让我替你还给赫连城吧,这种人的东西,你拿着不嫌脏吗?”
向求欢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消化掉君长宁这个笑面虎居然让何洛溪去陷害她的事实,她面色有些不虞道:“河山王大人今日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些?”
君长宁握着茶杯的手一顿,不动声色道:“你算是本王为数不多的朋友,本王不愿你走上歧途。”
“什么是歧途?”
向求欢面色冷淡且有些不善看着他:“王爷,你觉得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
“本王从未这么觉得。”
“那你怎么把我当成一个傻子?”
向求欢冷哼了一声,侧过头去不看他。
“这事儿刚发生你就心急火燎地过来告诉我,怕不是你自己安排的。”
“向求欢。”
君长宁面色肃然,他放下茶杯,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不要把本王的好心当做狼肝肺。”
要不是向求欢早猜到这件事的真相,此时说不定还真要被他骗了过去。
这位河山王真是好演技,这演技比摄政王还要更胜一筹。
不过很可惜,她不吃这一套。
向求欢朝他翻了个白眼,起身便走。
“以后不要为这种小事来找我。”
“站住。”
君长宁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他亦起身,目光稍带些冷漠看着她。
“你就这么相信那钟神秀?”
向求欢回头与他对视。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睛有时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但至少比道听途说要真。”她抱着胸,对君长宁微微挑眉:“王爷,你有时间不如多想想岁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