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的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妇女主任一听,先放下了,手中的活。“唉,老吕家呀,这么关键的时刻还在作什么妖娥子呀。”
“老吕家,听我说。公社已经是舍身处地为我们着想了,你们几个有行动能力的人只要努努力,不会吃不上饭。生产大队只要对于勤劳的人,那是一定能够得到收获的呀。你们怎么就不认这个理?反而揪着吕一的事情不放,他本来就是个特殊情况。”
吕家媳妇闹起来:“什么特殊情况?妇女主任,你倒是评评理。男女都平等了,吕一为什么不能跟我们平等。”
“如果公社不让我们吕一平等,我们全家人就跪在这儿,不走啦!”
妇女主任叹口气,“小满,这些天也辛苦你了。”
“我这几天才算是深深体会了,您和我哥这些基层干部的苦。”
“这吕家媳妇儿太能上窜下跳了,本身吕家公婆二人这么多年来也算是个勤劳样子,自从她嫁进了吕家就开始为吕一各种讨伐,搞得吕家公婆现在也完全变了,抢收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们竟然都能放着劳动不做跑来这里浪费时间,唉。”
妇女主任,深深地叹了口气。“太难了,太难了,这些事情太难做了。”
林乐成走了过来,“小满,猪圈那边来拉泔水,人都到路口了。”
聂小满摇摇头,这该发生的总归要来了。
吕家一家继续哭,哭的都快中暑了。
“要是不给我家吕一一个公道,我今天就死在这儿了!呜呜呜。”吕家媳妇演的好像自己才是去公社吃了闭门羹一样。
“臭□□,你好大的脸在这里哭。”
这一声吼可谓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聂小满和林乐成。
因为他们以为前来讨伐吕家媳妇儿的应该是猪圈的负责人,但没想到竟是昨天傍晚那个魁梧粗野的中年大汉。
“你他妈要不要脸?利用残疾人在那卖惨,背地里却做些下三滥的勾当。”
吕家媳妇儿看到他,吃了一惊,眼睛瞪得老圆,“你瞎说什么?你少跟我胡说八道,现在是我们吕家在跟生产队说正事,你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
“外人,呵呵,没错,我是外人。那我就倒要问问你了,你一个老吕家的媳妇儿放着自己的内人吕一不亲热,找我一个外人亲热什么?”
村民发出惊呼,“天呐,他在说什么?”
“这都没听懂吗?他俩有奸情啊!”
“我早看出来吕一媳妇本来就不像什么好鸟,吕一又是个傻子,她哪儿能耐得住寂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