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璨被他批评的脑袋都要低到地缝里了。
他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雄虫的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这点他十分清楚,可他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发的,他宁愿被雄虫狠狠地拿鞭子抽上一顿——别虫家的雄主都是这么惩罚不听话的雌虫的!他宁愿挨打也不愿意听雄虫讲这么奇奇怪怪的话......
顾余温看他一副被吓的唯唯诺诺的样子,冷哼一声出了屋子。
于是顾璨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悄悄松了一口气,转身又开始抱着被子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只是没想到当天晚上雄虫就给他抱来了一大堆的东西,说是看他呆的这么空闲给他找点事儿做。
顾璨不想找事做,顾璨想和雄虫做,但顾璨不敢说。
他看着雄虫漫不经心地进屋洗漱,那个他带来的小盒子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床头桌上,雌虫的爪子控制不住地往小盒子上伸了好几次,每次要碰到时又被他自己强忍着把手收了回来。
他听着淋浴间里源源不断的水声,抑制不住地开始心猿意马起来——盒子里会是什么?殿下为什么跑到他这里洗澡?该不会是什么小玩具吧!他还是穆柯的时候倒是没少见到那些东西的广告,可他完全没碰过没用过啊!!!
雌虫的心脏狂跳,他家雄主该不会是想……啊......他还没和二次进化后的雄主亲密接触过呢......
雌虫急急忙忙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感觉自己的耳根通红了一大片。
紧张的时候总是会感觉度日如年,直到他把整整一壶水都灌了进去,雄虫才慢慢悠悠从浴室里晃悠出来。
他的长发已经被雄虫狠狠地一刀割断了,虽然顾璨还没看够雄虫长发的样子——或者说雄虫无论是什么样他都看不够。原本及腰的发只剩下了短短的只有一个指头般的长度,被雄虫胡乱擦了几下后凌乱地支在头顶。
这是只有顾璨才能看到的画面。
也不知道顾余温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雄虫身上只裹了一层薄薄的浴巾,松松垮垮地被条腰带系住,仿佛轻轻一勾就能将其给拉扯下来。
他的大半个胸膛都裸露在外面,上面甚至还有未擦净的湿热水珠,一滴一滴汇聚在一起慢慢划进被浴袍遮掩住的地方,雄虫在屋里晃来晃去地寻找着东西,顾璨的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挪来挪去黏在身上撕不下来。
他的心里像是被十几只小猫挠了一样痒的厉害,雌虫掩饰性地狠狠喝了一口水,端起杯子才反应过来里面的水早就被他刚刚喝干了。
可是雄虫之前态度极其严厉地警告他不许随便下床,当然洗漱生理这些除外,哪怕雌虫已经眼红的厉害了却还是本能般地遵从着雄虫的命令。
顾余温对此十分满意,于是雄虫决定将自己的礼物送给他。
他在顾璨炽热的目光中坐在了雌虫的床头,扬手拿过了那个小小的盒子,雌虫的脑袋飞速凑了过来想尽快感受到马上就能和雄主一起玩小玩具的喜悦,没想到盒子慢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