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而今她身怀有孕,倘若出了何事儿,倒血霉的还是自己。
“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压根没来过这儿!”
“不,婉娘自小便不会扯谎,翁主为何不敢坦承?莫非是心里有鬼……”
姜孺人成功的挑起了嘉兴王跟诸人的怀疑,瞧着吴玉妍时,全都眼露审视。
吴玉妍霎时怒了,可一时之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魏姑姑,方才你不是跟说有看见婉妹妹走过么?怎变为是长姐?你是否看错啦?”
忽然,空灵又温软的声响响起,诸人刹那间抬眼,把目光投降了讲话的吴令月身上。
看见诸人的目光,她似是没觉察到似的,扯着一边儿魏姑姑的衣摆轻声道:“魏姑姑,一个小时辰前,你才说看见婉妹妹走过去的背影,说她穿着嫩黄色翠鸟穿花百褶裙,煞是好看。那个,你有没看见尤少爷?咱要不告诉王妃这件事儿?”
吴令月似是不晓的有人在端详着她似的,扯着魏姑姑的衣裳轻声商议着。
魏姑姑有一些窘迫的瞧了眼诸人,轻轻屈身:“小姐,婢子亦不确信是否是三小姐,仅是觉的像罢了,无凭无据的话是不可以乱讲的。”
吴令月却是仰起小脸蛋儿:“可你分明是看到了呀,婉妹妹穿的那件裙子可好看呢!”
“这……”魏姑姑装出非常为难的样子,紧忙捂着自家小姐的嘴儿:“嘘,不可乱讲话!”
魏姑姑非常配合的跟吴令月演着戏,主仆一唱一和,瞬间把吴佩婉逼入死角。
“吴令月,你可是不要乱讲,我何时来过这儿?我何时见着过安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