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美人的话全然而然不似是个母亲应当说的话,反倒似是个主儿嗔责丫头一般,表情非常不快。
“是……是……”吴令月哭丧着脸的样子不晓的为何又刺激到了郑美人,郑美人瞧着她那委曲的样子,一缕不喜再回显露于面上,
伸掌拽着她的长发,非常使劲儿的左右拉到她的跟前,暴躁又毒辣的口吻在吴令月的耳际响起:“本尊讲过,不许哭,你还是记
不住是不?即使是一根狗全都可以教会,你说你怎笨到这般多年还是学不会?谁准你用这神情的?真真是晦气儿!”
头皮一阵疼痛,红梅见状,紧忙跪在地下,不住叩头:“夫人,小姐的伤刚好……”
红梅的话还没讲完,霎时给郑美人一脚蹿倒,吴令月抬眼,细细端详着她这所谓的亲母。
尖尖的面盘,双眉修长,相貌甚美,仅是眼色中闪着寒光,由于怒火,表情扭曲,原先美丽的容颜也给破坏的只余丑陋的扭曲
,毒辣,恨毒,还有怒火……
红梅给一脚踹的远远的,表情有一些畏怕,不敢向前,骇怕的瞧着郑美人那暴怒的样子,担忧的瞧着吴令月。
把目光从红梅的身上收回来,瞧着给好狠紧提起了吴令月,面上不单没心疼,反倒浮现一缕欣悦,好像看见吴令月那痛苦的面
庞是非常欣悦的事儿似的。
逐渐的,吴令月收起了那可怜的神情,单单一刹那间她便明白,在这郑美人跟前显出可怜的样子只会更加的引起她的忿恨,虽
不明白是为何,可非常显而易见,装可怜在郑美人跟前行不通。
瞧着吴令月逐渐平淡下来的神情,郑美人大力一甩,像甩某个脏东西似的把吴令月甩了出去,摸出帕子擦了一下手,凉凉道:“
这一回便饶过你,倘若下回再要本尊看见你再用这类恶心的神情看本尊,本尊必定挖了你的眼,这张面庞已然够令人不快了,
再加之这神情,真真是恶心!”
前一生两年,她早己习惯了诸人的咒骂,比之这跟难听的话她全都听过,对她而言,这些许话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