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非常美的女人,给她制伏躺在地下动弹不的,至此才才发觉她混身……身上还窜着一缕热气儿,看起来是他不当心闯入了
她的地点,那未退的红晕,身子的湿度跟热度,非常显而易见是网从浴中起来。扭头瞧了眼正在冒热气儿的木桶,恰好跟他的
猜测相吻合,看起来这女人不是杀手,而是这院儿的主上。
烛火微微跳腾了下,似给风吹拂,不会惹人留意。
男人无声瞧着躺在地下的豆蔻少女,雾气儿蒙胧中的她躺在他身底下,细嫩又惹人的身体要人心驰神乱。可是豆蔻少女却是两
眼冷淡的瞧着他,平淡到没一缕的波澜,表情冰凉中透露着禁欲味息,配上她披头散发给他掌控于身底下的样子,反倒散发着
特殊的致命诱惑力。
一刹那间,他变化了主意儿!
这女人,还是留下相对有意思!
“不告饶?”男人感兴趣的瞧着身上边无神情的吴令月,淡微微出音。
吴令月轻轻一楞,这男人的声响如清彻山泉般悦耳,好遗憾她却是觉察到浓厚的杀意。
“我告饶过,你会放了我么?”吴令月瞧着跪坐在她身上的男人,淡微微反问。她可以觉察到身上男人那兴味儿的眼神,可她却
是开心不起来。
男人倘若用一种兴味儿的目光端详着一个女人时,女人会娇羞会窘迫会心目中小鹿乱撞,而这人的眼色,只须她感觉到寒冷而
悚然。
男人垂头瞧着跟前尽在咫尺的豆蔻少女,敏感地发觉她是真真的无所畏怕,心目中莫明升起一缕不快,不喜看见着她那面无神
情的模样,忽然想瞧瞧失了这冷漠外表下的她到底是何样子。他低低呲笑一下,突然单手挑起她的下颌,顺势向下一掠,扶上
她绝艳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