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抓着穿透她后背的箭锥,大力径直拔出,抱着她入在炕床上,自炕床下摸出一个药瓶,给她细细撒上,缓缓的给她包扎好。
白嫩的皮肤上还有着淡微微的伤痕,那时陈年旧伤。
宇文炀不快蹙眉,再回摸出一个瓶儿挖出里边的药膏,细心的在她身上涂抹着,表情平淡,无视脸前的美景。
直至混身涂抹完毕以后,宇文炀才住手,缓过心神来发觉他亲手造变为了美景,眼中闪动过异色。
伸出修长的食指在她的身上游走,意味儿不明。
晕迷中的吴令月不晓的,她给宇文炀是吃尽了豆腐。
好像觉察到了啥,吴令月轻轻蹙眉,无清醒迹象。
宇文炀觉的有意思,楞了下,慢慢扯嘴儿唇,显出一缕淡微微的笑容。
再回醒来的吴令月张开了两眼,迷茫的瞧着脸前放大的俊颜,神智霎时没法回笼。
过了好久,思绪回笼,惊的她向后一弹,后脑径直撞在了墙面。
紧忙捂嘴儿,不敢痛乎。
天……
她怎跟宇文炀这麻烦精睡一块啦?并且还在同一张炕床上?
警觉的瞧着未醒的宇文炀,吴令月心目中唯有个念头:逃!
想亦不想的跨过他的身子,想要下炕床离去,脚踝上一道温烫的触感,要她停下了举止,径直跨在宇文炀的身上,僵直扭头。
对上一对冰凉又妖异的黑眼,吴令月心目中咯噔一跳,生生停了俩呼息。
“你……你醒啦……”僵直了一笑,吴令月显出几枚洁白的牙齿,似哭似笑的打了个招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