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这吃嘛嘛香酒楼之所以能抢走我尚好酒楼的客人,不过是因为吃嘛嘛香酒楼的新菜,是南离国从未有过的,而南离国也仅此一家,那么,我便将这新菜学了去。”
以尚好酒楼的实力,将这新菜学了去,必定能挽回流失的客人,说不定,还能趁此机会,反抢吃嘛嘛香酒楼的客人。
“你这行为,可是偷师,不是君子之道。”纪天黎道。
“君子之道?”白萧不以为然,“无奸不成商,跟商人谈何君子之道?”
纪天黎摇了摇头,若不是因为他认识白萧得早,又了解白萧的为人,他还就真信了白萧的鬼话。
无奸不成商,可奸商大多都活不久,那些苟活着的,不过是时候未到。
“你说这裴汐颜和裴洳雪,谁更胜一筹?”白萧来了兴趣,这两个女人,可都是和王息息相关的。
一个是曾经倒追王轰动全城,却突然之间一封休书寄王的裴汐颜,一个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王迷得晕头转向顺利上位的裴洳雪。
纪天黎想也不想直接应道:“自然是裴洳雪,这裴洳雪有着倾城之姿,歌舞极绝,又聪明机智,而那裴汐颜虽貌美,却不及裴洳雪,不会歌舞,不喜与人相处,安静内敛,怎比得上裴洳雪?”
这裴洳雪和裴汐颜谁更胜一筹,南离国的百姓们早就知道了,提起裴洳雪,那可是好评如潮,而提起裴汐颜,多半一笔带过或嗤之以鼻。
白萧用指尖轻轻旋转着酒杯,若有所思地道:“我先前,也像你这般认为,可是近段时间以来,这裴汐颜性情大变,让我不得不重新思量。”
“性情大变……不管怎么变,她也还是裴汐颜。”纪天黎不以为然,一个人在怎么变,深植骨子里的东西,都是改变不了的。
“可她变得有些不像裴汐颜了。”
“怎么说?”
“她如今的性情,和原来的裴汐颜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这说来也奇怪,我还真没见过哪个人可以突然间性情大变的。”白萧将手枕在脑后,仰起脸看着屋上房梁。
纪天黎不做声,思考了一会,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即眉头又舒展开来,“就算是如今的裴汐颜,也与宫里的纷争无关。”
只要不影响到他,什么都没关系。
结果下一秒,白萧的话打脸了,“可是我听说,这珩王对裴汐颜,甚是有好感。”
休了个王,却招来了个珩王,这裴汐颜莫不是狐狸精不成?
“这么说的话,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得不防。”黎王重新皱起了眉头,事关重大,他不得不谨慎。
白萧很是满意,在王和黎王之间,他选黎王,果然是个明智的决定。
那个王,太浮躁,清敌,又太自我,即使当上了太子,也是当不久的。
可这黎王不一样,一个能暗中培养势力八年而能做到毫不外露的人,能简单到哪里去,更何况这个黎王,比王要有脑子得多。
生意人啊,最看重的到底是自身的利益,他白萧也不例外。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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