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悄扫了几遍，记了个大概。
早读结束，就是语文课，老莫准时提着他的保温杯进来，严肃着脸说要检查课文。
班上的气氛立马紧张了起来，老莫严肃不到三秒，一脸得意的看着同学们，“今天抽查五个人，不会背的趁早准备好本子和笔。”
周南绥反应淡淡，把物理卷子拿出来写题。
“第一个，何永康。”
没抽到的人松一口气，抽到的男生苦着脸站起来。
“周南绥，你不紧张吗？”皎悄凑过去看他，“还做物理，太嚣张了吧。”
周南绥停笔，把她脑袋抵住，声音微微上扬，“我劝小同桌赶紧背课文，老莫肯定要抽问你的。”
就着姿势，她眨眨眼睛，睫毛扫在他手心，痒痒的。
“抽我的话，我就故意不会，要你起来出丑。”
他被小姑娘理直气壮的话逗笑，换了姿势抽回手，“凭什么？”
“连坐啊，”皎悄看到老莫往这边走，明显冲着他们来。
她突然抓住周南绥的手，在他露出一丝讶然之际，娇娇软软又脆生生道，“老师！周南绥他写物理。”
“……”
“好哇周南绥，”老莫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仗着自己脑子聪明，就在我课上放肆是吧。”
老莫看看无奈捂眼的周南绥，又看看一脸举报有功的皎悄。
“来，林皎悄，你把课文背一遍。”
皎悄:“？”
我不理解。
“艹哈哈，老莫这是玩的哪一出？”
“新同学人都傻了，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哈哈。”
“牛批牛批，老莫跟老许学坏了。”
……
皎悄瞪了一眼笑出声的周南绥，装作磕磕碰碰的背完课文。
“还不错，一天就记住了，”老莫说话习惯先扬后抑，“但是有几个地方还不熟，周南绥，把刚刚你同桌错的地方默写十遍。”
班里的哄笑声达到了顶峰，后排两个男生甚至拍了好几下周南绥的背，笑得超大声。
“老莫，你这就不道德了。”周南绥笑够了道，表情看不出半分不乐意。
“哼，我比有些人语文课上写物理卷子要道德的多。”老莫背手上了讲台，心里松了一口气。
老许跟他说新同学制得住周南绥，他还不信，今天看来，确实不一样。
管这小祖宗怎么想的，只要有人制得住就行。
抽查完课文，老莫又找人起来读课文，还是文言文，读完要翻译，对理科生来说有些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