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们退开些,我将她的身体後仰,将她两条玉腿曲起分跨在我的左右,然後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分开,做好准备工作後,我将肉棒抵住她的阴户慢慢往前顶,让肉棒慢慢的掀开她的大阴唇,然後才狠狠一插到底,在身体相结合的一刹那,她呻吟一声,那几个孩子也看呆了,他们没想到这种事竟然是这样的露骨。
等阴茎全根进入後,我就开始卖力抽送起来,他们看到,在我暴风雨般的狂插猛送下,她娇嫩的阴唇随着阴茎抽插也一起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每次的插入都使她的子宫受到强烈的撞击,阵阵的痛楚与快感交织,使她一阵阵意乱情迷,二十分钟火热的激情之後,我把她的大腿抬到了肩上,这样做可以插入的更深,也方便我使尽全身的力气进行最後的冲刺,我跟他们说,「别看阿姨被我压在下面,但她最舒服了,一会你们就能看到性交的最後一步了。」
我扛起她的双腿,啪啪的狠操,他们睁大眼睛盯住我们两人紧紧交合的下身,他们可以清清楚楚看着黝黑粗壮的阴茎在女人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整根没入,她两手紧紧的抓着地上的衣服,下身拼死想抵,最後一次插入後,我猛打一寒战,随後一股股滚烫的浓精自我的阴茎中喷射出来,直接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一波又一波,享受完这水乳交融的消魂时刻後,我拔出阴茎,指着从她下身流出的白色液体告诉那些已经看傻了的孩子,「这就是精液,把这东西射到女人阴道里就可以让女孩子怀孕,然後生出孩子。」
9。轮干
我还拍下过她一丝不挂性交的照片和视频呢!後来这些东西不小心被自己的两个哥们儿给看到了,他们也想干,央求我,我没有办法,只好跟她去讲,说不同意他们就要公开资料,她埋怨我不该拍这些东西,我当她面销毁了所有的照片和视频,可这事怎麽了结?跟她反复商量好久,她说「你找个鸡让他们爽去吧。」
他们说「就喜欢你这个少妇,你最有魅力了,别的女人他们还看不上。」
她见没办法才勉强答应给他们弄一次,但要蒙上自己的眼,她不想知道对方是谁,於是约好了日子我们就开始了,除了给她戴上眼罩,我还在床上拉了布幔,有了这层东西她觉得更安全了,於是我们就隔着布幔轮番操了她,她看不见操她的男人,男人也看不见她,那晚我们三个壮汉对她这麽一个小少妇,白嫩的皮肤,敏感的身体,粗长的肉棒,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射精,干的那个刺激啊,整整折腾了她一宿,她还真挺能承受的,不过架不住人多,还是把她弄的死去活来,下边都干肿了,也许是被刺激得太过分了,她休息了好几天才完全恢复过来。
後来她还和我们在她单位器材室进行了好几次秘密的party,有一回还被她一个很要好的同事撞破了,那时我们正把她压在垫子上玩儿三明治呢,她同事当时都看呆了不知道说什麽好,她求了半天,人家才同意给她保守秘密。
丈夫马上回家审问了老婆,老婆马上跪下了,哭着请他原谅,他这才知道自己的娇妻真的被他人玷污了,而且被肆意的玩弄,丈夫咽不下这口气,於是暗藏利刃去找张某……看官你猜此事如何了断呢我和太太到澳州旅游的时候,意外地在所住的酒店外遇上了玉晴和她的丈夫俊文,我太太立即高兴地邀她到餐厅坐下来倾谈。玉晴和我太太还是像以前那样,她们俩滔滔不绝地说个不休。女人们永远有说不完的话,然而我则呆呆地望着这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脑海中不禁引起无限的回忆。
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都很年轻。我也是很早就结婚的。两年前,我结婚的时候才二十岁,而我年青貌美的妻子素盈只有十九岁,玉晴和她一样也是十九岁。玉晴是素盈最要好朋友。
那一次,玉晴到我家来玩,还带来了她十二岁的小弟弟,素盈就叫她在我家住下。我们的住所有两间房,因此玉晴就可以住下来。素盈喜欢和玉晴倾谈,所以索性过去和她同睡,我只好独睡一间,玉晴的小弟弟则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玉晴与素盈谈得很开心,又是放暑假时候,玉晴的弟弟用不着上课,在我家一住竟住了一个星期。我说这「竟」字,并不是说她用去了我家的伙食,这是不足挂齿的。我是指她毕竟阻碍了我与素盈亲热。
我年纪还轻,对性需要得很多,一个星期没有,我就觉得很辛苦。我已经向素盈提出过一次了,我叫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但她说不好,还说怎麽我这样都不能忍一忍。
我无可奈何,只好忍着,但再过了一个星期後,就实在忍不住。其实我也已经不只忍了一个星期了,因为在玉晴来之前已经四天没有做过。她来的那天晚上,本来我是正打算行事的,可是玉晴黄昏时就来到了,大家又看戏又打牌,牌局散了之後,素盈又和她同床共睡。於是我也就没有机会。
到了玉晴来後的第七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乘玉晴进了洗手间时便对素盈讲,要求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素盈又说:「这怎麽好意思呢?王晴会知道我们在干什麽呀!」
「等她睡着了你才过来,她就不知道了。」我说。
「别这样吧!」素盈说:「还有一个星期罢了,也不可以忍忍吗?」
我不好再说什麽,但是心里想:还有一个星期?那还得了吗?其实我也是喜欢玉晴的,不过她这样留下来,对我又是实在阻碍太大了。
有玉晴在旁边。我也不想吵醒玉晴,所以亦尽量小心行事,我是明知我们的床很阔才如此做的。我们的阔床,三个人一齐睡都没有问题,两个人就多空位。加上了我们虽然是三个人,但那是不同昀,因为我是在素盈的上面。我没有占平面的空位,我仍可动作,又因为这是张优质的床褥,何处受压就何处凹下,因此我在动,玉晴睡的那边却不会受到牵连而动。床褥的广告也有宣传这一点,不过做广告的人或者想不到有像我此时此地的这种的妙用的。
素盈开始反应起来了,她紧紧闭着眼睛,她要禁制声音,就不能不紧闭上嘴巴,亦同时紧闭眼睛。我不时看看旁边的玉晴,玉晴似乎并不发觉。
过了一阵子,王晴转了一个身,这一动就使我立即停止。她又似乎不是醒来,但这一转身却使她的睡袍的脚掀了起来,於是她的腰以下的部分身体都露出来了。光线是很暗的,只从窗外透进来不知来自何处的微弱的灯光,但这微弱的灯光已经够我看得很清楚,我看见她的下面是有条三角裤,与她的睡袍同样是浅色的,不过它的窄小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诱惑性非常之强。
而这时我又很难做什麽,我不可能伸手去为她拉好,而且事实上我又很有兴趣看。我看见她仍在睡,便又继续在素盈身上动作了。玉晴虽然不被牵动,但摩擦动作的细碎声音仍有。假加不是一个睡得很深的人,是有可能被吵醒的。然而玉晴则一动也不动。我想着她也许不会被吵醒时,玉晴的眼皮却突然张开了,她望了我一眼。我立即停住。
素盈已经陶醉在快感中,她并不知这些事情,她此时是正频临欲仙欲死的高峰,所以不肯让我停下来,她用手推我,催我再活动。我望了望玉晴,只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但她嘴唇却在微笑!
我放心之余也产生一阵莫名的兴奋,我竟在妻子的女友眼前做爱,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种新奇的刺激,我对玉晴一向只是当一位好朋友,我与素盈来往时已认讥她。因为她是素盈的好朋友,便也成为了我好朋友,她也曾开玩笑地说假如不是素盈先行,她也很想嫁我,不过当时我以为她开玩笑,不过此时想起来又不一定完全是。
玉晴一直都没有男朋友,虽然追求她的男人不少,她都不感兴趣。素盈说过她还未开始对男人感兴趣。但王晴现在却在微笑,她本来是可以诈作睡着而不作任何表示的。而且她亦一定知道她的睡袍是拉起了,她却没有拉下来遮住,这表示什麽呢?
我也很难解释自己的反应,我更加勇猛,使素盈无法自制而吐出少许声音。素盈是仰躺看,她只看得见天花板而看不见玉晴,她并不知道玉晴刚才有这反应。
我的兴奋使我更勇猛了,这更勇猛也使素盈反应得更容易。於是我中途停下来了。因为素盈屡登上高峰,她也欢迎暂时停一停。
但我停下来却另有目的。我一停下来就腾出一只手,放在玉晴的膝上。素盈是看不到这个的,她也没有精神去注意。她正紧闭着眼睛。
玉晴的肉体震了一震,没有了笑意的小嘴又笑了一笑,但她没有抗拒的动作。我的手开始移上去。当摸到她的大腿时,王英的手终於动了,她伸手按住我的手。我的心一阵狂跳,因为我这动作实在很大胆,随时可能使她翻脸。
不过玉晴并没有翻脸,她只是按着我的手,既没有把我的手推开,又不把腿移开,更不拿开她的手。
我的手不再动,她的手也放松了,她仍然按在我的手背上面,我再度企图把手移上去,她又按紧了。似乎她不想我的手再移上去,但又不舍得把我的手推开。
几次都是这样後,我便改变战略,改为抚弄她的手,想不到这却是她所欢迎的。她还与我的手互相紧紧握住。
接着,素盈也动起来了。她的静止期已过,又想继续下去。我是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只好捉住玉晴的手,继续下去,而且我还假装我已结束。这之後,素盈就放松下来,她好像觉得她已经完成了一件事情。
素盈还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快回去睡吧!」
我也在她耳边低声说:「行了,你睡吧!」
素盈有这样一程习惯,就是房事之後立刻就想睡。我这样讲时,她已开始进入甜美的梦乡。我离开了她,她就以为我是离开这里了。但我实在只是伏在她与玉晴的中间。我又把手伸过去,玉晴又把我手按住了。看来她只是要玩弄我的手,却不让我的手再升上去,因为再上去就是她的私处了。
不过,她的手也是有感觉的。我每弄一次,再放松,又可以升高一些。後来,我的手已升到不能再升,也即是说已经到了最重要的地方。她仍是不把我推开,却是把我的手按得非常之紧,使我的手指不能够活动。
她又不是推开,只是按紧。似乎她也享受这接触,但又为了某种理由不让我活动。我也只好暂时安於如此。因为这地方是不适宜再发展下去的。
过了一段时间,素盈转了一个身触着我,就半醒了。她立即把我推动,挥手示意我快走。这边的玉晴也赶快把我的手推开。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中。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宁,我不知玉晴究竟是怎样想的,而同时我又是因为有过接触而没有发泄,仍是很需要。
第二天我不必上班,因为是星期日。素盈却来推醒我。她说她要回娘家去,因为母亲的表妹入了医院,母亲要到表妹家打点一切,她就要到母亲家去代替母亲做事,而我们家的事就由玉晴代。她说:「好在有玉晴,你在家也不会闷!」
我说:「我答应了!」
於是她就投进我的怀中。
我吻她,她似乎慌了手脚。这是因为她没有经验,不过她是在努力地合作。後来,我放开了她的嘴唇,喘着气在她的耳边问:「玉晴,我好喜欢你!」
「我也一直都想有一次这样,」她说:「你跟素盈那麽好,我实在很羡慕。有时我在想,假如素盈不要你,我就会跟你,有时你跟我讲笑,你说我跟素盈那麽要好,你可以两个都娶,你不知道我多麽心动!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为什麽我会有这运气?」我说:「别的好男人多着!」
「我呀!」她说:「先喜欢了一个人就先入为主。你呢?你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呢?」
我说:「在素盈之前是的,但你!你是不同的,我不能解释,也许我是做错了!」
她说:「我们享受这些偷来的时间吧。反正没有以後的,不要想那麽多了!」
我也很同意她这讲法,我们搂在一起了。这一次我的手可以畅所活动,而且到达更多地方。我发觉她在浴後就只是穿上这件睡袍而已,此外就什麽都没有穿在里面,她显然早已有所准备了。
我替她除去了这睡袍之後,又要求开了床头灯,她也并不拒绝。她也知道我们不是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既然用就要尽量用了。细细观赏也是一种享用的方式。她说虽然很羞愧,但是她喜欢我,当然要让我这样地欣赏她的裸体。而且她早知道我与素盈在初次时亦是如此,原来素盈把我床上的一切细节告诉了她了。
她的身体与素盈基本上是相似的,但又是有些截然不同的,比如她的阴毛比素盈较稀琉及幼嫩。素盈在初嫁给我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也许後来和我接触得多了,就变成较粗及浓密了。她的皮肤与素盈一样白晰,不过没有素盈那麽丰满,峰顶处比素盈尖,而有颜色处的面积较大。
但重要的就是她是另一个人,她对碰触非常之敏感,也反应强烈,这是她和我太太最大的不同。我稍微抚摸她的肉体,她很快就已淋漓了,素盈则从未有如此反应。我并不是对素盈不满意,但我很喜欢这种反应灵敏接触,也许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地方。女人对伴侣满意就绝不会想与别的男人接触,但男人对伴侣虽然是很满意,也仍是喜欢有新的征服,起码我这个男人就是如此的。
我非常庆幸我可以在灯下观看到她肉体的反应,有如看到浅色缳瑰花瓣出现露水。而她亦带着娇羞地望着我,她说她从未见过,这与她想像中的不同,但她觉得很可爱。
她那麽敏感,似乎在触碰及接吻之中已经达到过高峰。她含羞把我完全握住,然後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认为她似乎就表示她需要了。接着我就再也忍不住,我压到她温软的肉体上,开始进行真正的接触。
虽然有湿滑帮助,但由於合作不惯,却也不易成功。於是我又使用起初与素盈做爱的相同方法,把她的双腿抬高,搭在我的肩上,这是我与素盈初时好几次未能完成後,才从书上学得的方法。我在素盈之前有过的女人都不是初次的,又会合作。而和素盈的时候,素盈不懂得合作,就颇有困难,而且目标又是窄而小,这样做可以看得到目标,也可以对得准而又不滑走。
这时,我很高兴地亲眼看到自己一步一步被吞没。她敏感地发出很多声昔,但不是叫痛。她说胀得很难受。後来,大势已定,我把她的腿从肩膊上移下来放松一点,总算比较顺利地完全进入了。不过她的肉洞是那麽紧,我虽然是有忍的本领,也不那麽容易忍得住,我咬紧牙关,不去看,也不去想我和她连在一起的淫态。总算还是忍住了。不过那也只是是说忍了满意的一段时间。因为昨夜积压起来的热情也在此时迸发而出。我终於比平时较快地射精了。
可能是我在此时的冲刺特别狂,也是特别强劲,她紧皱着脸,两手不断捏我。我停止之後,她把我的身体紧紧搂在了好几秒钟,之後又长叹一声,才完全放松了。这又是与素盈有所不同。素盈在好多次之後才懂得那麽享受。然而玉晴在第一次和男人的接触就已经到达欲仙欲死的景界了。
这时,我见到我和玉晴交合的地方出现红色,我不禁问道:「玉晴,难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为什麽你不把初夜留给你未来的丈夫呢?」
玉晴低声说道:「我把初夜献给我最喜欢的男人,这有什麽不好呢?」
听了玉晴这麽说,我实在太激动了。於是我并未退出过又再开始再次冲刺。我不知道玉晴受不受得住,我则是已经忍不住地狂抽猛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