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警铃声倏地划破寂静,妮娜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洁绫开门往外望去,发觉无火无烟,不是发生火灾。走廊上乱成一团,护士、医护人员到处奔走,洁绫好不容易拦下一名护士,开声询问。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乱成这样?”
“四楼电线走火,从第四手术室开始全乱成一堆了。”
“第四手术室有病人在动手术吗?”
“有,事发时手术动到紧要关头,病人急救无效,已经宣告死亡了。”
“咚!”
在后方听到的妮娜,瞬间脑海里空白一片。
病人急救无效,已经宣告死亡了……
手中的茶杯无声落地,鲜红色的液体迅速染开了大片地面。
深夜时分,妮娜偷偷走向太平间。
由于手术中发生意外,嗣统据说是当场死亡。因为是孤儿,所以并没有任何人协助办理后事,依照以往的行规,院方应该会对孤儿院那边做出赔偿吧!但既然没有直系血亲,赔偿金额想必不会太高。
难以想像一天以前还是那么活蹦乱跳的一个人,现在就这么突然的走了,而且还走得那么凄凉、孤单,连个帮忙收丧的亲人都没有。念在大家共同相处的时光,妮娜觉得有必要祭奠这名小弟,为他做往生的祈福。
“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既然是护士,当然不是第一次面对生离死别,更由于实在太错愕,使得悲伤没有想像中的强,尽管如此,妮娜还是几乎要掉下泪来。
放下简单的祭品,妮娜屏住呼吸,找到了写着嗣统名字的冷冻柜,慢慢地、慢慢地往后抽开。
“咦?”冷藏柜用的密码好像与常用的不同,妮娜拉不开冷藏柜的门。
“怎么办?要找管理员吗?”虽然不是什么违法事件,但因为些许不安,所以妮娜的私奠纯属个人行为,没有通知其他人,现在打不开冷藏柜,也只好找管理员帮忙了。
方要举步,忽然见到几名穿着研究服的白衣人员行色匆匆,经过门口,妮娜蹲低了身子,没让他们发现。
“这么晚应该没有手术了,大概是作研究吧,辛苦了。”妮娜这样想着,而在他们交谈间隐约听到的只言片语,却吸引了妮娜的注意。
“今天第四手术室的那名患者已经移过去了吧。”
“啊!是啊,就照往常那样等着开工了。”
“快点弄完,大家还可以去吃个宵夜。”
“得了吧,料理完你还吃得下啊……”
第四手术室的患者……
妮娜心中忽地一动,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不对,这几名医师讲的话似乎带着某种不祥的意味。而且,第四手术室不正是嗣统动手术的那间吗?今天的患者……难道是……
不,一定是自己太多心了,科幻小说看得太多,脑子就会胡思乱想。这里是圣德啊,医师们半夜忙碌当然是为了看顾病人,是因为有哪名病人需要特殊的照料,所以才令他们深夜仍忙碌不休的吧!而可怜的小嗣统不也正如名牌所显示,是躺在这个小小的冰柜吗?
妮娜拼命安抚着心中的不安,可是,基于某种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理由,她蹑手蹑脚跟在几名医护人员的后头。
在转过几个弯后,研究人员进了专属的电梯,到这里已经是一般医护人员止步的地方了,
妮娜犹豫起来,不知道是不要为了不确定的好奇心冒此大不讳。
“姊姊……”
刹那间,眼前好像浮现了嗣统的笑脸,妮娜想也不想,毅然按下电梯钮,选择刚刚记下来的楼层。
就这样,随着电梯不断下降,妮娜消失在深深的黑暗之中。
步出电梯,冷气、消毒药水、电子仪器独有的味道,让周围的空间充满无机感,目光所及尽是一片漆黑,妮娜探头望了望,发现在左边走廊尽头有点微光,当下强压下想回头的冲动往左边走去。
走廊的尽头是一间无菌手术室,在里面,十来名工作人员正忙着检视各类仪器,手术台上似乎有个人,动也不动地躺着,而最令妮娜吃惊的是华更纱也在其中,看样子还是这群人的领头,这个发现让妮娜低伏下身子,紧贴窗边,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华更纱点点头,指示将上方的一个极笨重、前端类似眼罩一样的仪器,移到手术台上病人头部。
“呼吸恢复正常,估计三分钟后回复第三级麻醉。”
就在此时,妮娜看清了病人的相貌。
华更纱依序工作,却抬起右臂晃了晃,示意工作已接近尾声,众人可以准备下一项。拿着清单的技术人员马上乖觉地道:“呃,是的,下一项是切除四肢。”
“呃!华院长,这人本来就是要死的,为什么要用麻醉剂呢?”一名短发女子提出疑问。
妮娜听过这样的传闻,华更纱的话不多,在动手术时还特别有个怪癣,就是讨厌说话,所以旁边的工作人员往往要很有默契地翻译她的手势和眼神。而现在这幕光景,则证明传说是正确的。
“启动,眼角膜摘除开始。”
华更纱抬起头,有些恼怒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埋首操作。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与优稚一点关系也没有。
“心跳回复。”
此刻的脑海中,除了恐惧、愤怒之外,就只有四个字:“器官买卖”。
其余的工作人员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纷纷点头称是。
外界的小说常常会以医院私下进行人体器官买卖为题材,可是没想到真的有这种事在自己眼前出现。
“气体注入,解除病人麻醉。”
第一次见到地狱,强烈的恐惧感完全控制少女的中枢神经,妮娜就像给老鹰盯住的青蛙,根本动弹不得了。
“依委托人订单的分配,本次手术的第一件摘除物--眼角膜。”
工作人员见到手势,快速而行动划一开始工作。
“不,还要一副心肺,两副肝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一定在作梦……”无法理解自己看到的事实,妮娜整个人僵住了。
而且,听说嗣统的那家孤儿院长期接受圣德医院大笔金钱赞助,就要说是圣德医院开的也不为过,这么一来,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病患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谁也不会在意。不,嗣统他真的有心脏病吗?该不会连这也是……
妮娜蹲低在窗外,偷捂着嘴,身体颤抖,不敢发出声音。眼前的景象是人间地狱啊!
妮娜弯着腰,有种想吐而吐不出来的感觉。她很想冲进去,冲进去把嗣统抢出来,逃离那些坏人,可是偏生脚底抖个不停,连举起脚都做不到。
太……那是一个活人啊,身为医护人员,怎么能做这种事?不,身而为人,怎么能这样戕害自己的同类?打着“全心为病人服务”的假招牌,背后竟有这么肮脏的黑幕!
最坏的恶梦成了真,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在仪器覆盖的刹那,妮娜赫然清楚看到,台上躺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宣告死亡的嗣统。
华更纱一面听取数值,一面伸食指左右摇摆两下。
华更纱眉头一皱,还来不及抬头,一旁的助手已经破口大骂道:“该死的东西
接下来所有事情都连成一线了,嗣统本来就是孤儿,发生了什么事极易料理,是拿来做器官买卖的最好材料,只要假借手术发生意外的名目宣告他死亡,尸体当然是由医院方面处理,可是,谁又想得到,本来该进焚化炉的尸体会被医院私下加工呢?
一旁的助手连忙提出解释;“这人虽然本来就是要死的,但是他越痛、挣扎得会厉害,切口不均匀的眼角膜根本卖不出去。原本眼角膜捐赠是要整个眼球一起拿下来再做处理,但是我们华院长手艺高强,才会直接取用。你懂了没!”
华更纱站在仪器旁边,迅捷而有节奏感地按着按键,动作非常流畅美观,甚至让人想起某种舞蹈。
在仪器操作的同时,嗣统好像已经醒来,开始挣扎。华更纱瞥了站在嗣统头侧的麻醉医生一眼,那麻醉医生脸色大变,马上增加剂量,嗣统终于又不动了。
一名技术人员自口袋中取出纸张,开始宣读。
华更纱穿着白色长衫,冰雪似的容颜与平时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她穿戴整齐后,伸手向一旁的工作人员比了个手势。
而在少女的眼前,地狱仍继续上演。
“咦,只要四肢,不要脏器吗?”!你来多久了?难道不知道内脏需血殷切,要先拿,四肢要后拿吗?你是不是想躺上来当DONOR!”
在一旁无事可作的技术人员吓得面无人色,拿着清单的技术人员更是汗出如浆,全身发抖。
助手一使眼色,旁边的资深技术人员把清单抢过来。华更纱没表情瞧了助手一眼,继续低头工作。
“好。接下来是肝脏……然后是肾脏……然后是心肺一起……”
华更纱熟练地用解剖刀划开腹腔,干净利落结扎了所有血管和胆管,一副肝脏就血淋淋地从腹腔里面被拿出来。深红色的肝脏反射着无影灯的光芒,所有助手无不惊叹华院长下刀如风,一定是天下第一刀,台大、荣总的外科主任算什么东西,莫不闻风辟易,退避三舍,甘拜下风云云。
华更纱面无表情,不一会儿又拿出了两个肾脏。
一幕幕的光景反映在少女眼中。妮娜由恶心、惊恐、麻木,到愤怒,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发现全身恢复了力气,向后跌了几步。
“噗!”
后方传来了温暖的感觉,是跌进了某人的怀里?
“学姐……”少女的声音在颤抖。
洁绫笑了,在深深的黑暗中,她的笑容还是那么美,美得叫人心颤神摇。
妮娜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已给洁绫抓住手臂,一把推开了门,大步拖进手术室。
“各位,我抓到了一只小猫喔!”
室内一时寂静下来,所有人见到突然的闯入者,都是一副错愕的表情。
“手术辛苦了,我来探你们院长的班。”洁绫朗声笑着,一抖手,把妮娜丢给原本在门边警戒的粗壮男子,他这时才如梦初醒,反应迅速地把妮娜上了手铐。
“学姐,这是怎么回事?”妮娜是哭叫着喊出这句话的。
而洁绫的回应,则让她整颗心直往下沉。
“就是这么回事啊,你应该也知道吧。”洁绫笑道:“人是无法靠洁癖而活下去的。”
华更纱按下了最后几个键钮,中断了工作。她抬起头,有些奇怪地看向洁绫。
“啊,不要对老朋友摆这种脸色嘛。喂,你们哪个去一趟控制室,把警戒器再打开。”后面几句话是对门口的技术人员说的,后者如奉纶音,第一时间执行命令了。
洁绫绕着手术台走了一圈,姿态非常优雅,就像是走在伸展台上的模特儿,高雅而有自信。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笑容,似乎早已对此司空见惯。
掀开白布,为了手术进行,患者的衣服早给除光,洁绫把白布掀至腰上,在大腿根的毛丛中露出白白的阴茎。
“啧,样子不错啊。”洁绫伸指弹了弹,就像挑选货物一样轻捏了几下。很诡异地,在那样的身体状况下,受到刺激,软软的阴茎开始蠕动,慢慢变长变硬,露出了红红的龟头。
洁绫道:“不简单啊,这样的身体还这么有精神,等会儿说不定还用得上呢。”
除了面无表情的某人和已经无法思考的妮娜,室内其他人都颇为尴尬,他们善于处理血腥场面,却对这类尴尬场面欠缺免疫力。洁绫一旋身搭上了华更纱的肩头,就像最亲匿的好友,轻笑道:“怎么样,这个地方今晚借我乐一下吧!“
华更纱皱起眉头,颇为奇怪地看着她,眼神中尽是“你到底想干嘛啊,可别做奇怪的事”的语意。
洁绫合起双掌,很虔诚地陪笑道:“拜托啦,人家难得才抓到这么好的小猫,反正委托人的工作已经做完了,医院也不差这一、两副器官啦,今晚这里就借给我吧,这是好朋友的拜托喔。”语声轻腻,听得旁人全都心痒难耐。
华更纱又瞥了她一眼,颇为无奈地点点头,除下头上的医帽,放下器具,就此转身离去。洁绫道:“等一下,小林留下来帮我,剩下的人可以走了。”
众人望向华更纱,只见她点点头。众人会意,自行整理用具,取了张白布将活尸盖上,为首的一人道:“一切的助兴品这里都找得到,祝您今晚玩得尽兴。"其余的人员跟随院长的脚步,以类似蝙蝠的动作,向洁绫恭恭谨谨地行了个礼,鱼贯走出手术室。
半响,,门也被顺手带上。室内只剩轻微的呼吸、呻吟与啜泣声?睬着优雅的脚步,洁绫踱至妮娜身前,捧起满是泪痕的俏脸,轻声笑起。
“那么,小猫咪,PARTY开始了。”
抓着妮娜的小林把娇小的妮娜像小鸡一样地提着,紧跟在洁绫身后。小林的身量甚高,大约有一百八十公分,又很粗壮。妮娜双脚离地乱踢,但是双手被手铐铐住,没办法挣脱小林的掌握,只能一路尖叫哭喊。
不锈钢的墙望反射着紫外线的灭菌灯,整个房间沐浴在异样的紫黑色里,只有洁绫和妮娜的白色护士服反射着萤光。妮娜的哭叫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洁绫调整灯光,向小林说:“把小客人放到床上去吧,记得,温柔一点啊。”
然后拍拍妮娜的脸道:“小猫眯,准备好了吗。“
小林笑嘻嘻地把妮娜拉到手术台上,洁绫拉开手架,小林用九十公斤的体重压制着妮娜,妮娜一时之间几乎喘不过气来,尖叫声也中断了。洁绫把几乎被压得哪不过气来的妮娜的手脚用束带紧紧绑在手架和床的脚侧。
“绑好了,放开她吧。“
妮娜喘了几口气,又开始哭叫:“为什么?学姐?怎么会这样.……."
“大姊,这家伙实在太吵了,要不要把她的嘴墨住?“
“不要。没有了她的哭叫声,派对的气氛就不对了。就让她叫吧,反正我们地下手术室的隔音设备很好啊。”
“是。”
“让我们来为她做术前准备吧。要上手术台的病人是不能穿衣服的,这个优差就赏给你吧。
“嘻嘻。遵命。”
小林打开抽屉拿出剪刀,洁绫把无影灯正对着妮娜,妮娜一阵眩目,眼睛眯成—条线。
小林熟练地把妮娜的护士服从正中间剪开,虽然妮娜拼命挣扎着,但是很快白色护士服就变成桌布一样铺在手术台上,露出了妮娜白哲的胴体。
虽说在无影灯下,但是妮娜的双乳仍然有着沟影。跟可爱面容并不相称的,妮娜竟然有着-
对不算小的豪乳,随着妮娜的挣扎,一对乳房也随着身体上下左右晃动
着,小巧可爱型的白色雷丝胸罩几乎要罩不住了。
小林一不做三小休,拿起胸罩,准备一口气使妮娜变成全踝状态。妮娜挣扎得更厉害,连整个手术台也在震动。
“不要…."
小林笑骂道:“喂,不要再乱动了,否则剪到你可爱的奶头我可不负责。”
妮娜听到不由得全身僵硬,不敢再动,小林一下子就把胸罩从中间剪成两半,抽了出来。双峰猛地获得自由,在手术房的冷空气中颤抖。“啃,真看不出来,大概有三十五吧?“
妮娜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是啊,隔Y那小子就是看在这对宝贝的面子上才肯进开刀房的。说起来我们还得好好谢谢妮娜呢。”
妮娜听到自己的秘密被洁绫拆穿,脸上更红了。
洁绫从小林的手中接过剪刀。
“这宝贝放在护士服里面实在太可惜了。妮娜,让我帮你完全解放出来吧。”一面说着,一面提起妮娜的小内辉。
“哇,不要,学姐"
“不要怕,妮娜,既然上了TABLE,就不能有自己的衣物,这是基本的常识啊。身为护理人员,更应该遵守这个铁则。”冰冷的剪刀钝侧抵在秘园外侧,妮娜不由得全身寒颤,汗毛直竖。
“喀擦”三声,妮娜全身已经光溜溜的了。
在强烈的无影灯照射下,妮娜的身体也发出晶莹的光芒。虽然平躺着但是双峰并未完全塌陷
,仍然保持圆球型;粉红色的乳头受到冷空气的刺激,硬硬地站立着。妮
娜拼命摆动膝盖,想要多少遮掩一下秘密的花园,可惜四肢被缚,效果不彰,反而更给人心痒的感觉。
小林张着大口看着妮娜的挣扎。洁绫卷起袖子,道:“好了,手术开始了。”
“等一下,大姊。”
洁绫侧过头来看着小林。这小子刚才一直瞪着妮娜的身体,还以为他已经化为石像了呢。
“大姊,不如我们先来玩个游戏。”
“哦,什么游戏?“
,
“考较一下国文程度啊。我看到她双手被绑在手架上,好像一个‘十’,突然想到的。我们来用她的易体造字,看谁到最后造不出来,就要接受对方的处罚。”
"喔,你好像胸有成竹啊。”
“当然,想当初我高中联考,国文考了一百八十一分呢,”开刀房才子‘就是区区不才小弟我的外号啦。怎么样?“”好啊,难道怕了你不成?处罚是什么?“”当然就是由胜者决定了。“”好。刚才你已经先说’十‘了,接下来该我了。“
洁绫拿起手术台的控制钮,按了下去。妮娜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手术台尾端绑着脚的地方突然向两边打开。
妮娜拼命摆动大腿想要合拢双脚,但是腿的力量终究比不过电动床,妮娜的双腿依然随着马达的低吼渐渐分开。不甚浓密的耻毛根本盖不住蜜洞的开口。
洁绫满意地望着小林道:”这个’大‘字,如何?“
小林望着半张的花唇,阴影下看不真切的蜜洞仿佛初香的小花半张半合,似乎不胜香风吹拂,等待香雨滋润的模样,不禁心中暗赞造彻者的神奇。口中随意回答道:“嗯,小学生都想得到!“”说嘴!来,轮到你了。“
小林嘴角露出微笑,来到点滴架旁边,从柜子里拿出KY软膏。”学姊,不要啊…不要….“难忍心头的恐怖感,妮娜就像头小鹿似的哭叫着。”不要哭,不要哭,乖孩子是不哭的。“洁绫在妮娜身上轻轻抚动,又似赞叹又似爱怜,轻声道:”妮娜不乖,别人不喜欢你啃。“”学姐…“
小林把KY涂满右手食指,然后来到妮娜张开的两腿之间。妮娜仿佛嗅出不妥的味道,又开始挣扎摇动身体。小林的手指来到了妮娜的密门,冷冷的KY和坚硬的手指触感令得妮娜又开始尖叫。
小林细心又缓慢地把手指上的KY轻轻地涂在两片花唇,顺着花唇来到两唇接合的小蜜豆处
温柔地画着圈圈。又挤出了一堆KY在蜜洞的门口,然后来回地用手指把KY
涂满了大阴唇、阴核、阴毛、小阴唇、阴道开口。满布的KY在无影灯的照射下,发出淫靡的光芒
KYI吸收妮娜的体温渐渐变暖。坚硬的手指借着KY的润滑,感觉上越来越渭顶,妮娜挣扎着,手指和下体的接胜越来越热,一股热流顺着下腹部往脊椎方向流动,使
得妮娜的恐惧心随着体温上升而下降。”喂,你在干什么?怎么玩起来了?“洁绫问道。”造字啊。稍安勿躁,等下您就知道了。“
小林终于觉得满意了。这时妮娜除了尖叫以外,也不时
小林拿起点滴架,用纱布擦了镖,然后一下子就突入了妮娜的阴户。妮娜大叫一声,只觉得一根冰冷又坚硬的东西硬插入自己的下体,冰冷的感觉引起阴道肌肉一阵收缩,痛得差点晕过去。
洁绫目瞪口呆地看着小林。小林扶着点滴架笑道:”这是一个“木’字,如何?“
洁绫看着翻着自眼的妮娜,哑然失笑,摇头道:“你还真是玩弄女人身体的高手啊,我现在开始担心万一要是败了,你的处罚不知道有多变态呢。"
“喔,您会担心吗?可不要故意输给我啃。”
“去你的。”
在两人对话的同时,小林仍然不忘转动着点滴架。妮娜已经叫不出来,只是大声的呻吟喘气,
翻着白眼。
洁绫看着冷汗直冒的妮娜,笑着对小林道:“她大概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啰。把你的东西拿开
我用不着那玩意儿。“
“是,大姊。”
小林把点滴架抽出来之前,还先意犹未尽的在里面转了几转,然后在妮娜的尖叫声中,倏地拔出来。
妮娜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大口地喘着气。
洁绫轻轻地抚摸着妮娜已经被汗沾湿黏在头上的长发,温柔地说道:“妮娜放心,学姐不会像他那么粗暴的。"
一面说着,一面又按下控制钮。
“哇!”
手术台尾端缓慢但坚定地继续分开。随着两脚渐渐分开,妮娜觉得下体好像快要被撕开,不由得又大声叫起来。
终于,两脚被分开到一百八十度,成为一直线。
妮娜不敢再尖叫了,因为身体一动,就会觉得下半身传来灼热的撕裂感。
“这是个‘土′字。”
洁绫斜眼看着小林。
“好。”
小林耸耸肩,来到了妮娜的右手边。他把手里的点滴架放到妮娜的手里,然后用胶带缠住。然后拍拍手掌,得意的看着洁绫。
“这是个什么字啊?”洁绫没好气地说。”‘告’啊。”
“那个告啊?“
“告诉乃论的告啊。”
“胡说,还缺了一个口呢。”
小林早来到了妮娜的双腿之间,闻言立刻用双手撑开妮娜的花唇道:“谁说没有口的?小弟马上撑开一个给你看。"
“该死的无赖!”
洁绫笑着打了小林一记。然后来到妮娜的右手,解下了点滴架,又重新把妮娜的右手绑好
“好了。”
“钦,这个‘土′字刚才不是已经用过了吗?“
“你看清楚,这次是个‘吉’字。”
“及?…."
“吉祥的吉啊。”
“喔,喔.…….原来如此,佩服佩服!”
“又该你了。”
小林皱眉想了一下,一面来到了妮娜的阴户之前,掏出了挺立的阳具。怒张的雄冠反射着充血的紫红色,在小林的胯下怒吼着。
"喂,你干嘛?认输了吗?“
“什么认输?本公子这个开刀房才子可不是叫假的。看好来。”
说着两脚一张,熊腰一逛,怒张的阳具顺着刚才剩下的KY长驱直入,进入了妮娜的体内。
已经哭到累的妮娜整个惊慌起来,竭力扭摆蜂腰,作最后挣扎。
“学姊……学姊….….救.……救我啊……学姊…"
少女声嘶力竭地叫唤,泪眼汪汪的可怜相,全看在洁绫眼底,她走近手术台,轻声唤道:
“不行啊,小猫咪,这是人生必经的一段啊,怕痛的话是长不大的呦。”说
着,把头一低,将妮娜苍白的唇办封住,深深吸啜。
“呜….….呜…."
妮娜拼命地摇头,可是小林强壮的双手紧紧箍住了妮娜的腰,不管妮娜如何挣扎,小林的阳具好像汪洋中的一条船,凭着船夫高超的技术,硬是乘风破浪,勇往直
前。
“学…….姊….…"
妮娜半眯着朦胧泪眼,嘴里发出梦魇也似的呓语,一连串心理、身体上的打击,完全榨干了少女的体力,她只觉得整个身体飘荡荡的,一片空虚,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有唇间感受到的甘美,与下身一次次的剧痛。
为….…为什么……学姊….
好像看出妮娜的疑问,洁绫没有回答,只是吻得更深、更用力,眼底的盈盈笑意中更辉映着某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