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里难道一直是个笨蛋？”段星河嘴角勾了勾，“你从没真正了解过我。”
肖瑾儿咳嗽了几声，“我想睡会。”
“你睡吧，我就在这里。”段星河坐在她旁边。
肖瑾儿闭上眼睛，她感觉到段星河一直在盯着她。
她重新睁眼，“你盯着我做什么？”
“你昏死前和我说，小九是什么？”段星河看着她。
肖瑾儿秀眉蹙起，“我说过吗？不记得了。”
“瑾儿……”
“你脸上有血。”肖瑾儿的视线盯着他脸上干涸的血迹。
段星河伸出手放在脸颊边，直接当着她的面扯下了一层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下是一张棱角分明，魅力夺目的俊颜，让人一见便终身难忘。
看到肖瑾儿的目光似乎在他脸上顿住，段星河微微一笑。
这样一张俊脸挂着如此笑容，让肖瑾儿体会到魅惑众生这个词的意义。
“瑾儿。”
“叫我肖夫人。”
“在我心里，你一直是肖瑾儿。”
“你……”肖瑾儿瞪他，“就不该救你，白眼狼。”
段星河笑了，“瑾儿，你的脸也脏了，我帮你洗洗？”
“滚蛋。”肖瑾儿气恼，“我儿子都娶媳妇儿了，我这把年纪岂能让你调戏。”
“你才多大？在我心里你一直是那个美得无人可及的少女。”
肖瑾儿咳嗽了几声，“我这老脸都没处放了。”
“你儿子长的像你还是像……”
“自然是像我的。”肖瑾儿瞪了他一眼，“我是个重伤之人，你能不能别让我说话了？让我安静的躺会成吗？”
“好好好，你睡你的。”段星河拿着干树枝往火堆里送。
肖瑾儿刚闭上眼睛，突然意识到不对，她眼睛瞪大，“我的伤口是不是你包扎的？”
段星河一脸‘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的表情。
“是。”
“你都看到什么了？”
“非礼勿视，我当时只顾着帮你上药包扎，什么都没看到。”段星河一脸认真，“你得相信我，我当时毫无邪念。”
看着他这张和风御城那张斯文正经完全不同风格的脸，肖瑾儿觉得自己真的很难相信他。
“你这张脸说出来的话，让人很难信服。”
段星河一脸落寞，“所以长得太好看也是被人拒绝的理由？如果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