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徐健行秉性的安月婉冲徐怀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说话。
很快厨房换了汤上来,没了徐怀砚的晚餐总算是安稳吃到最后,难得默契得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徐怀砚回房间刷了快有半个小时的牙还是觉得满嘴一股生姜味,烦得不行,摔了牙刷随便拿了件衣服准备先个澡冷静一下。
正冲着满身泡沫,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何谓祸不单行,今天生活就对他好好上了一课。
徐怀砚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探手去拿手机,结果一不小心脚底下踩滑,心凉凉的感觉升起的同时,噗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尾椎骨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
hello?他最近是水逆吗请问?
眼圈不受控制地变得通红,眼泪一下就涌出来流了一脸,像是擦也擦不完。
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徐怀砚狠狠抹了一把眼睛,咬牙切齿地拿过手机,一条银行办卡的短信大摇大摆出现在屏幕中央。
他居然为了查看一条办卡短信摔了个屁股开花?
真是够了。
他真是吃饱了撑着才回放着大周末不出去四处浪荡跑回来受这个气。
忍着屁股痛勉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坚强地洗完澡换好衣服,拎上钥匙和手机,跟谁也懒得打招呼,一瘸一拐离开了别墅。
回来时是徐怀安让人接的他,他自己没有开车,只能选择打车回去。
等车的空挡,徐怀砚揉着屁股给兰乐拨了个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对方音乐震天响。
“你在哪玩儿啊?这么嗨?”
兰乐说:“市中心那家酒吧呗,最近重新装修过了,环境一级棒,哦对了,我刚刚还认识一位倍儿漂亮的妹子,很有戏,我们本来想叫你来着,又想起这周末你回家了,就没叫,怎么,你是不是在家无聊了?要不要偷偷出来蹦两下?”
“算了,我现在更想睡觉,再!见!”
徐怀砚颓废地挂掉电话,脑袋一昂靠在椅背上装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