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不能说柳景玉不可能,只是可能小一些而已。
可不管是可能小还是大,只要有可能,那都会被一些人怀疑,甚至于还有人怀疑跟曲府也有关系。
“真的无碍?”裴元浚的目光凝视着她,眸色幽暗的再一次问道。
曲莫影这一次没有急着回答,想了想之后,才笑道:“我可以的。”
看着他微有些不悦,又特意的加了一句,“如果实在不可以,不还有你吗!”
话说的从容,依赖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甚至连性子也多了几分往日少有的柔软。
裴元浚笑了,眼底的浓郁又散了几分,手一用劲,曲莫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倒了下来,正倒在裴元浚的肩头,手下意识的往下一伸,忽然脸色一变,伸手一把去撕裴元浚的衣裳。
衣裳从领口处被拉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中衣上面一抹血色,突兀的出现在曲莫影的面前。
“这……是怎么了?”曲莫影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拉着衣襟没放手。
裴元浚拉了拉她的手,手紧紧的纂着,他也没再拉开,索性头凑过来,在她耳边魅惑的笑道:“怎么,还没嫁过来,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曲莫影的脸色微红,手下却依旧没放手,依然紧紧的扯着,盯着他俊美的眼眸,不闪不避的道:“这是怎么伤到的?”
伤在这一处,可不象是随便就能伤到的,如果不是她鼻子比较灵敏,差一点就没发现。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不小心伤到了罢了,练武的时候。”裴元浚不以为意的道,见她的注意力依旧在自己的肩膀上,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触觉。
这种感觉不坏。
如果这个“怜惜”他的是曲莫影,他觉得真不错,既便是这种让他觉得嘲讽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他从来不觉得应当和他联系在一处。
“练武,是谁?”曲莫影不相信的追问了一句,裴元浚的身手又岂能让人随便伤成这个样子。
一手扯着他的衣襟,另一只手想去扯他的伤巾,但终究还是停在他的肩膀处,没敢再伸手,她其实不擅长包扎,扯松了,还得让人重新
上药,说不定会对药口有影响。
“就只是普通的对练了一下,实在不算什么。”裴元浚笑了,挑了挑眉,“一头畜牧罢了,这会已经躺在那里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