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卫兵在城门口排查,这南郊镇是出事了!”
祁诺瘪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就长大嘴巴打了个哈欠:
“这谁看不出来出事了!可那就是出事了,跟咱们也没关系!咱们现在就是去南下走亲戚的!你想凑什么热闹啊!,可说着,他的神情还是不由地严肃了起来,“你要不放心,我先停这儿,你去打听打听出了什么事,再看要不要叫醒爷!这要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你吵醒了爷,他不骂你才怪!反正,我是看出来了,他窝着火呢!虽然平日里吧,他也看咱不顺眼,可这几天,那是尤为地暴躁!”
这一路上,苍阑更爱莫名其妙发脾气不说,还一边骂着他们墨迹没用,一边却心血来潮让他们干这干那!见着个山林樵夫就让他们两人帮着砍上半天柴,瞧见个渔夫,就让他们帮着抓半天鱼。最过分的是,祁佑在一边烤鱼,他却非要让自己去一帮河边的妇人洗衣服,自己没办法去了,可最后被骂登徒子不说,还被那帮彪悍的妇人咒骂着推推搡搡,又打又挠,脸差点还被她们给抓花了。而他呢,那是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翻,还在一边跳着喊“好”,好不开心!他是彻底看出来了,他这是在拿自己撒气呢!
想着,他不禁就又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怎生就跟上这个性情怪异的主子了!?那位大人,那般温润而雅的人,怎么儿子却是一点儿都没继承到呢!?
祁佑听得祁诺所言,微微思索了一下,这才轻轻点了点头,看了看他,就又看向了安静的马车道:
“那你护好二爷,我先去前面探探!”
“放心!”
看着祁佑驱马向前而去,祁诺张大嘴巴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渐渐降下车速一点点地停了下来,扭头看了看依然没有动静的马车,这才小心着跳下马车,变化着各种姿势扭动身体活动起了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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