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兆槐停下来,看着郗萦,他眼里的火寂静地烧着。
“笑什么?”他问,沙哑的嗓音仿佛也被火灼过。
“你不会想在这儿跟我干吧?”郗萦满脸讥讽,“你敢吗?”
宗兆槐默不作声笑了笑,手却摸索到郗萦裙子的拉链,他轻缓却极为果断地将它拉开。随后,他的手探入开口,以一定的力度抚摸郗萦。
郗萦用意志力维持身心冷静,不抵抗,也不示弱,两人笑吟吟地对视,仿佛在进行一场玩笑般的较量。
“你不像原来的你了。”她神情里含着惋惜,还有点居高临下。
“你不见得真的了解我。”他动作粗野,语气却还保持着轻柔谦和。
“我现在知道了,你其实是个假正经。”
宗兆槐一点不恼,浓眉微耸,眼眸中流露出鼓励,“你还知道什么?一并说出来听听。”
“我认识的人里就数你最虚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还有呢?”他上下其手,动作越来越露骨,郗萦没绷住,泄露出一丝呻吟,虽然短促,仍被对面的人捕捉到,他笑意更深。
郗萦定定神,咬牙堆砌出与他等量的笑容,继续剖析他,“你知道很多女孩子对你有幻想,可你装作什么都不懂,你给她们希望,让她们对你唯命是从……”
听到这里,宗兆槐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显出思索的神情,郗萦以为他被击中要害,正暗自得意,宗兆槐忽然低首凑近她,与她脸贴着脸。
他轻声问:“你呢,你幻想过我吗?”
他这么问的时候,手指猛然探入郗萦下面,那里又湿又热。他直起腰,朝她笑,了然,心照不宣。
郗萦终于扛不住,狼狈地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脸上原本高傲自负的笑容也一扫而光。
“我说了不会再跟你有关系,你也答应了的,现在这样算什么!”
她输了,而且气急败坏,尽管明知放弃游戏态度是虚弱的表现。
宗兆槐瞧出她是真怒了,便顿住手,没敢硬来,但他依然紧拥着郗萦。
“我可不可以反悔?”他低声问,像耍赖的孩子,郗萦转开视线。
“你见过有卖反悔药的吗?”她硬邦邦地说,身体也因为满腔怒意变得坚硬起来。
宗兆槐审时度势,终于松开了她。
郗萦衣衫凌乱,唇膏也被弄得乱七八糟,宗兆槐想帮她整理,她脸一偏,躲开,自行扣好衬衫扣子,拉上裙子拉链,又理了理头发,扔下宗兆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