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公,服用了玉贞给的药,情况明显好转。眼下病情已稳定,只需好好调养,便无虞了。”
郭浃道:“他说,过几日他便启程,回来侍奉主公。”
“好好!”
曹肃搓着手,“内有荀令与玉贞,外有卫俊、典维、许储,如今还添了你们这两个军师,我曹肃可无惧天下人了!”
这话明显是说给郭浃戏志二人听的。两人都是顶级聪明人,自是心领神会地作揖,“愿为主公分忧!”
“好,那咱们来说说青州这事。”
曹肃坐了下来,道:“你们与玉贞相识也有些日子了,你们觉得玉贞如何?”
戏志脾气耿直些,便直接道:“玉贞姑娘在制器一途上颇有才能,只是为人处世方面还需历练。”
郭浃点点头,“确实如此。比如那等如喉入火烧,清澈如水的酒她藏着,不给我们喝。”
曹肃翻了个白眼,忍住吐槽的欲望道:“玉贞那是为你们好。”
“是是是。”
比起戏志在曹肃跟前的拘谨,郭浃显是随意。他坐了下来,叹气道:“就知其心甚好,故而亦不忍反抗,只得厚着脸皮讨要或者骗了……”
戏志轻咳了声,打断了郭浃道:“主公与玉贞姑娘相识多年,为何会有此问?”
“唉!”
曹肃忧愁叹气,“你们不知,其实玉贞来历不凡。”
“此言怎讲?”
郭浃坐直了。讲真,杨瑛这人真是太奇怪了。行事做派,所思所想都与世人不同。满肚子的学问更是惊世骇俗,可偏偏又都很实用,是真正能改善民生的。这样的人的老师不可能籍籍无名。那些隐居的人有时未必是清心寡欲,有时只是为了避难,或者在等自己的周文王。
所以,他真很好奇啊!杨瑛到底是什么来历?
“玉贞是墨家传人。”
曹肃脸不红心不跳地鬼扯道:“是墨家唯一的传人。其他人,已经在一场山火中死光了。”
你骗鬼呢!
郭浃好悬没笑了出来!
墨家与儒家在大昭初年时,那还是两大显学。就算这多年过去了,墨家式微,甚至因种种原因,在世上不怎么发声了。但你说墨家人在一场山火中死光了,就剩个杨瑛?你特么在逗我?
但他欣*赏曹肃的正是这种不拘一格的办事方式。所以,他忍住笑,道:“墨家唯一传人?那就说得通了。难怪,会造那多东西。”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