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却不说了,以前自然是周彦,现在除了何萧萧,还有程添,她不解释是免得何萧萧嘲笑这两个人,就算周彦有诸多不好,她也无法容忍别人抨击他(她自己除外)。至于程添,她绝不容许何萧萧用任何讥讽的字眼提及他。
“不能少抽点吗?”凌瑶问。
“不好意思啊,现在是你住我家,只能请你将就一下我了。将来如果我落难了要住你家去,我保证一根烟都不碰。”
凌瑶发出一串呵呵的假笑,回到她们刚刚在聊的话题,“所以,你们聊了一整天,一个字都没提到何锐?”
何萧萧收起嬉笑嘴脸,蹙眉说:“是啊!他好像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
“儿子是你的。”凌瑶纠正她,“可能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敢贸然提起。”
“那他突然跑到我跟前来是为什么?总不至于真是为了忏悔,白送我个项目吧?”
“我觉得也不是没这可能啊!奶奶不是说过,人到了一定岁数会心软会念旧嘛!你还记得莉莉表姐吗?她一直对结婚生娃不感冒,只想做快乐的单身族,可是到三十八岁的时候忽然很想很想要一个孩子。”
何萧萧摇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男人现实多了,他肯定有什么目的……”
阳台门被拉开,何锐的脑袋从黑黢黢的房间里伸出来,让何萧萧悚然心惊,扭头就往他脑瓜上拍了一下,“走路弄点声儿出来行不行?像个鬼似的,吓死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何锐笑嘻嘻说:“我不信,你胆子大着呢!”又转首告诉凌瑶,“小姨你来我们家之前不久,我妈有天晚上忘了把卫生间的窗锁死,半夜里有个贼顺着落水管爬上来,我妈听见声音,居然还敢走出去看!”
凌瑶瞪大眼睛看何萧萧,“还有这么凶险的事?!”
何萧萧笑着向凌瑶解释,“我当时也挺害怕的,可是想到何锐一个人在房间,万一让贼摸进去就麻烦了!他一只小菜鸡,哪里是对手?我抽屉里一直放着把防身的水果刀,我抓在手上就开门出去,故意把动静弄很大,我估计那个贼是想先去厨房弄把刀的,哪知道我家没厨房,他在本该是厨房的地方给绕晕了,再听到我乒乒乓乓的开门声吓得不轻,几步就蹿回卫生间,又从窗户原道爬出去了,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那是个人,不是阿猫阿狗?”凌瑶问。
“有脚步声啊!人的脚步声比猫狗的沉重多了!而且还有爬窗户的动静,卫生间的纱窗都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