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烟揣回兜里,贴心地解释:“你现在这种情况,还是戒烟的好,就不分你了。”
江肆的脸冷漠得看不出表情,躺回床上。
他现在严重厌食,浑身冷热交替,腹痛呕吐更是家常便饭,时不时烦躁得恨不得跳下楼去。
只有想到月月时会好一点。
他叹息:“昨晚我冲动了。”
明知没有未来,却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看她痴狂,看她沦陷。
陈仙童皱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找她。”江肆认真地说出这句话,说完便翻过身不再说话。
这种药物至今没人成功戒过,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成为第一个。
陈仙童笑了一会儿,出声:“见过花开,就不想花落进别人手里,这很正常。”
他安慰:“放心,等熬过这关,我亲自安排她来见你。”
这么优秀的少年,哪个姑娘愿意错过呢。
吸完最后一口,他掸掸裤腿上的烟灰,把烟头摁灭,带出病房。
离开之前,侧目,往紧闭的病房门望了一眼。
晒笑:“这家伙,明明就想得要命。”
得了,他把烟头扔掉,军靴大步迈出医院。
第61章六十一颗糖不舍
他哪里舍得离开她。
陈队说:“你手里握着百乐门所有的机密信息,在里面应该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不出意外,百乐门将会是你囊中之物。”
但是他却申请加入警察,成了卧底,主动布局,钓鱼执法。
现在成了这么个不死不活、不人不鬼的样子。
陈队闲暇时总会点着一支烟,像祭祀祖先似的看着他:sun,真的不悔?”
冷白色的烟雾里,他淡淡开口:“她爸爸是个缉毒警察,98年死在边境。”
只一句话,陈队掐灭烟头,应声道:“我懂了。”
只是还有一个疑虑。
他说:“为什么她从不找你?”
江肆闭了眼,提到她时就忍不住笑,他说:“大概是因为——她想逼我出来。”
施月比谁都清楚,如果他活着,第一件事便是回到她身边。
正因为清楚这点,所以她知道,一定是出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他才狼狈出现,又匆忙离开。
她此刻应该是很恼他吧。
气他自作主张,气他什么都不和她商量。
月月生气的方式就是告诉他,即便没有他,她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甚至比他在的时候更好。
搞不好还会刻意找个男同学,让他吃醋。
陈队几乎没见他笑过,他把烟头拿开,冷白的雾在眼前散去。
“啧,这姑娘有个性,长得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