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在拍卖会上根本就没有看到凌霄的身影，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乔乔心中疑惑。
却看到凌霄冲自己挑了眉头，眼底的光泽莫名。
她又看了气红了眼的楚依琼，这才明白过来，这厮是怕依琼在傅霆衍这里受了什么气，过来撑场子的。
要知道，经过一年前的事情，凌氏集团被傅氏集团疯狂的打压，当初傅霆衍亏的那几个亿，早便从凌霄这里拿了回来。
可后者像是根本不在意，在乔乔看来，这人就是一个疯子，为了看傅霆衍绝望崩溃，就算将整个凌氏集团都赔进去也在所不惜。
凌霄曾经告诉她说，他会帮自己，就是为了看傅霆衍那求而不得的可悲模样。
那时候的她就对这个人说的话深信不疑了。
凌霄像是一个毫无原则的人，但是他又像是极度有原则的人，他危险刻薄，不近人情，却又最有情，他把所有的情谊就给了一个人，那就是楚依琼。
世界上真的是纯粹的爱情吗？乔乔一开始是不信的，凌霄却是改变了她这个想法，因为这个人的爱隐秘而疯狂，不能再纯粹了。
傅霆衍显然也没有想到凌霄会出现在这里，他的眸光冷冽，后者的视线阴翳，两者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空气几乎顷刻间便压抑的可怕，在听到凌霄声音的那一刻，楚依琼就恢复了些许神智。
她拉着乔乔的手，眼底的光异常的复杂，她不是不知道凌霄对自己的心意，可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宴会的宾客便这里的气氛吸引，注意到漩涡中心的人是谁之后，全都识趣的转过目光，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凌霄，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傅霆衍的语气不善。
“傅总，有些事情，做了就是要付出代价的。”凌霄不甘示弱。
傅霆衍冷笑，“记住你说的这句话！”他看了乔乔一眼，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再说一句，“你可以带着她走了。”
他口中的她说的是谁，在场的人心知肚明，乔乔却偏偏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想要跟随着楚依琼两人身后离开。
哪想到又被神出鬼没的陈肖拦了退路，“乔先生，你不能走。”
“为什么？”乔乔错愕的开口问？
楚依琼也想带着她走，却被凌霄制止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可是……”
见得她眼中不加掩饰的焦急，凌霄附在她耳边说道：“你越是这样，越容易暴露她的身份。”
楚依琼这下没声音了，只得不甘的看了陈肖一眼，随着凌霄走。
对于凌霄的做法，乔乔没有丝毫意外，镇定下来后，眸底自然带了忐忑不安。
傅霆衍将她的表现看在眼里，害怕，惶恐，忐忑，不安，符合所有第一次见自己的人的特征。
可他心中偏偏存了巨大的违和感，就好像是，这个人对自己的态度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要更加随意一点才对。
“放松一点！”傅霆衍绷着嘴角说。
可他越这样，乔乔原本还算平静的心这下真慌了，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
“傅总，您有什么事吗？”乔乔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