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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妈妈看见眼前的刀,一哆嗦帕子都掉了,不自觉地向后缩着脖子,“壮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您看中我院里的那位姑娘了,妈妈忍痛割爱送您。”

“再说废话,就割了你的舌头。”韩五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何况是个半老徐娘。

“好好好,我说,您问什么,我答什么。”明晃晃的刀下,还是保命要紧。

“你给陆天林的药是什么?”

药,原来他们是为了那药。

花妈妈以为他们对那药感兴趣,便松了口气,“哟,原来是想要那个呀,各位壮士早说嘛,妈妈我双手奉上。”

“还废话,看来你这脸和脖子只能用来磨刀的。”韩五的刀子在她脖子上轻划着,一会儿刀尖儿,一会儿刀背,吓得花妈妈差点坐地上。

“说说说,我说,贵人饶命!”花妈妈见了棺材才落泪,“是胭脂迷。就是融在酒里能让女子像喝醉酒一样,媚态恒生,主动欢`好的那种药。”

“竟然敢用这样的药!”凌御寒满眼戾气,抓起手边的茶盏砸到她身前,碎片溅到了她伏在地上的手,划开一道血痕。

看着凌御寒阴沉的脸,花妈妈跪着的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哀嚎起来。

“这事跟我没关系啊。是陆公子找我要的,本来我舍不得给的,那药我也不多了,以后还有用呢。”

花妈妈看着脸边上的刀子,哆哆嗦嗦地自言自语,“我那药真没什么,也就能让人四肢无力,头脑不清楚,烈女变……”

她这种药常见于烟花柳巷,就是用来控制那些不听话的姑娘的,以前也不是没给过人,怎么就这次出事了呢。

花妈妈悔啊,早知道不为了那百十两银子动心了。

凌御寒突然开口,“解药呢?”

刚刚阿萝的情况应该是服用不多,想那一整盘子醉蟹所用的酒也没多少,且她只吃了两三只,所用药效起的不快。这会儿吃上解药,也就无大碍了。

“没,没有啊。”花妈妈傻了,这药哪来的解药呢,找个男人不就得了?

“又不说实话,那就抹了你的脖子。”韩五的刀使劲儿擦了一下,再次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同时给他的刀染上了个红边。

“真没有,这药还是我接手观花楼时弄来的,都十多年了。而且给我药那人也没说需要什么解药啊。”花妈妈见了血,立刻老实了,“您请大夫吧,我真没办法啊。”

“你觉得我会信?”凌御寒从腰间抽出软件,一闪而至,花妈妈的鼻尖儿上多了一个红点。

“找男人,我只知道找男人就行。”花妈妈以为他们不信,扑在地上连忙磕头说,“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解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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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不要……”

凌御寒进房间时,看到阿萝竟衣衫不整地抱着床柱子,不知道在拉扯着什么。

“你干什么?”走近一看,她竟然被绑在了柱子上,如今正在费力地想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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