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头,时不时有人走动,或有意,或无意,间或有人拿怪异的眼神看他们。
堂堂一西南王,被人这样抱着,成何体统。
岚月将头埋下,恨不得钻进将离怀里藏起来。
将离与她额头相抵,拿鼻尖蹭她,道,“西南王刚才的闹劲呢,这会怎么跟未出阁似的?”
岚月浑身都不自在了,想要爬下来,奈何将离将她抱得死死的,她抵着那物坐着,分明感觉到师父有反应了,抬眸看他,撞见他清明的眼神里一丝占有欲,她顿时整个人都酥了,像含羞草被人撩拨时收缩的状态。
这个姿势,也许可以有。
将离抱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这段路并不长,可对她来说,煎熬难耐。
半个时辰后,岚月趴在将离身上,眼中含着泪光,雾蒙蒙的,半喜半嗔,哑着声音道,“师父。”
将离没搭理他。
岚月改口:“夫君。”
将离:“怎么,月儿又想要了?”
岚月已经累瘫了,跟鲶鱼一样粘在将离身上,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嘴上仍不求饶,道,“师父还能给么?”
将离似笑非笑,将鲶鱼翻过身,换一种宰法。
质疑师父的后果很严重,岚月很快就后悔了,后悔着后悔着,又差点失去了控制。
将离:“西南王喊声这么大,不怕惊动了府兵,以为府上有人谋逆?”
岚月欲哭无泪,道,“你就是谋杀本王。”
青天白日,做这种事情,岚月觉得自己犹在梦中。
只要一缠上将离,她便觉得,除了师父和床,世上再没有值得她挂念的东西,当然,床也可以不要。
到了傍晚,寄愁来找她。
她起床穿衣,发现师父已经不在床上了。
“主人今天说,让无衣北上去探查消息。”寄愁神色有些不对,欲言又止。
岚月:“发生什么了?”
寄愁想了想,道,“寄愁只是担心,无衣走了之后,少主……似乎不见了。”
岚月:“?”
“不止是少主,既灵、冯司南,似乎都不见了,不知他们去了何处。”寄愁道,“我找了一下午,府里,城外,都没见到他们几人的人影,我担心……”
岚月盯着自己床头,这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