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内心些许的悸动,不希望再重蹈覆辙,过着痛不欲生的生活。
可她终究需要依靠……
抬眸望着空无一人的客栈门口,陆白桃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踪影,她知道陆白桃此番的倦怠,接二连三的因为自己的事情,身陷囹圄,本就是她的过错。
“走吧,月英,曾经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女人嘛相夫教子出发咯吗?”
男人说着,下意识的拉着月英的衣袖,径直的离开悦来客栈。
客栈里,陆白桃哭笑不得,这愚蠢的女人,也只有她会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
“你给我站住。”
男人的戏谑言语,让陆白桃愠怒,在她的字典里,可只有男女平等。
月英欣喜的转身,目不转睛的望着陆白桃。
“你真的打算跟回去?”
陆白桃眉头紧蹙,虽然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是俗话说了,好马不吃回头草。
月英眼望着男人怀里的孩子,点了点头。
这是她的软肋,男人轻易的拿捏的死死的,根本就让她没有办法反抗。
最关键的,男人去了衙门,他们休书根本就不算数。
“小姐,我……”
“不要那么多废话,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回去?”
月英狠咬着嘴唇,“对不起,陆小姐,我不能不管我的女儿。”
她终究还是跟着男人走了,而那得意的模样,透着男人的得意。
陆白桃苦笑,这愚蠢的女人,沉迷在男人的恫吓里,没有自己的判断,那恐慌、胆怯,让她彻底的沦陷到男人无休止的家暴里。
陆白桃叹息着,这就是她为什么每开一个店铺,招的人,都是女人多,男人少的原因。
虽然在男尊女卑的朝代里,自己的努力,只不过是杯水车薪,不过她相信有朝一日,她一定能够让他们明白,男人可以做的,女人也一样可以。
怔然的注视着月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陆白桃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楼上,阿宸漠然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这一厢情愿的女人,总算是立即马上得了现世报,让她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好心,都会被善待。
话说两边,郑庆离开了马车,跌跌撞撞的回到了白蜡铺,陆夫人背靠在铺子的门口,面前的地上,凌乱的散落着瓜子皮。
郑庆头也不抬,径直的走了进去。
“怎么回事啊,这刚一回来,就带着晦气。”
陆夫人唾着瓜子皮,不屑的模样瞥了眼身后的郑庆,信誓旦旦的说他有办法力挽狂澜,结果独自一人回到了白蜡铺。
郑庆沉默不语,兀自的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脑海里盘算着刚才的疏漏。
陆白桃醒着呢,那明显的她并没有中蒙汗药,唯一的可能只能是月英那女人,根本就没有按照自己的交代去做。
陆夫人冷哼着,蓦然回首,冷眸注视着郑庆,“我可告诉你,这白蜡铺,什么都听你的,结果呢,已经几天没有生意了,怎么着,你是打算让那臭丫头当族长是吧。”
面带愠怒的陆夫人,义愤填膺的望着郑庆,自以为是的主意,让她放过了当甩手掌柜的机会。
“怎么了,哑巴了?”
陆夫人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教训着郑庆。
也真奇怪,之前他们没有接手白蜡铺的时候,倒也是客似云来,可是为什么现在却门可罗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