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我在想如果你的计划失败了，你该怎么死？”苏棠冷哼。
她现在也只能强撑着，如果厉少煊只是吓唬她的，逼她就范。
厉爵枭那么牛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让恶势力打倒？
“嘴硬。”厉少煊在桌子上面将佛珠拿起来，在手中转动着。
“把画面打开她看。”他吩咐身后的人将电视打开。
苏棠见他云淡风轻运筹帷幄的样子，不得不怀疑他真的有把握灭了厉爵枭。
然而还不懂他们打开电视，外面就响起了枪声，苏棠心跳如雷，猜不到上来的人是谁。
“你哥哥来了，这下游戏变得好玩了。”厉少煊本来就挺无趣的，这下热闹了。
“厉少煊，你就是个疯子。”苏棠手捏紧了拳头，重重的拍在茶桌上。
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厉少煊是第一个给她这种感觉的人。
在过去的生涯里，风里来雨里去，过得也是刀口子舔血的日子，可从来没有一次，让她像现在这样，无计可施。
那种脱力感，太让她无法适从。
“你不是第一个说我是疯子的人，难道我不想过平常人的生活吗？”厉少煊温润的脸中山露出一丝恐怖的笑意。
就连双眼都泛起了红，脖子上面的青筋，也因为他动怒，凸了起来。
他充耳不闻外面的枪声，甚至还觉得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忘记了，你是厉家的私生子，上不得台面，身份一直被隐藏着，生怕有人知道你这样的人存在。”
苏棠一在刺激他，让他发怒，又这样她才有机会。
“你闭嘴。”厉少煊最听不得，有人说他是私生子。
他也不想，他也恨不得摘掉这层身份，他也觉得自己恶心，才会用温润的外表来伪装自己。
“你在无人区这些年，没人教你规矩吗？”
“私生子不是你的错误，最大的错误是你不该拿他当借口，作为你发疯的动机。”
“厉家强加在你身上的痛，你不该找厉爵枭，你最应该要杀的人应该是厉千忍。”
“是他把你送到无人区，让你永世不得踏入帝都，更是她在一夜荒唐之后有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存在，害怕地将你送走。”
苏棠转移他的恨意。
如果不是厉千忍管控不住自己，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一切的原罪，都是厉千忍。
“厉爵枭被他父亲害的，那些年一直都在黑暗里，蓝若歌给我看的视频，是你给他的吧？”
当时她就怀疑过蓝若歌那些视频是从合得来的，本来无迹可查，直到厉少煊活跃在他们的视线下，她才联想到那个视频。
这个男人一早就开始布局，或许那些年厉爵枭会活在黑暗，有厉少煊不少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