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难为情吗?
厉爵枭脸沉了下去,明显心情非常的不好。
“好了,给你名分,厉二爷,谁让你是爷!”苏棠笑了出来。
他们的关系公开,顶多耳边会爆炸,只好忍耐忍耐了。
实在不行,她就装聋,无论她父母说什么,装鸵鸟埋沙,准没错。
“好好说话,叫我什么?”厉爵枭轻拍了她一下。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引得苏棠直抖。
“你别乱动,你现在这样不可以做剧烈运动。”苏棠拍掉他的手。
他这胸腔是想再发生血崩吗?命不要了是吧?
“你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你出力,我享受。”厉爵枭沙哑的嗓音,在苏棠耳边小声说道。
他的嗓音就像一壶老酒,开始不觉得什么,后劲大的要命。
“不要,还是等你伤好了再说吧。”苏棠红了脸。
她怎么就做不到像厉爵枭这样说荤话的时候,这么脸不红心不跳?
“真不想?”他像一个坏蛋一样,击垮苏棠的防御,逼迫她就范。
奈何苏棠不是一般人,定力强大,就算心里泛痒,也坚决不同意。
“先记在帐上。”厉爵枭见她无动于衷,挫败无力。
难道是他不帅了?没有吸引力了?
“那你先记着吧。”苏棠倒是无所谓他记账。
记不记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每次受累的都是她,求饶也没有用。
“但现在我火上来了,怎么办?”厉爵枭抓着她的手,放在上面,让她感受温度。
苏棠撇嘴,真不想她的五指姑娘跟着她受累呀。
“咔”的一声,皮带扣已经解开了。
苏棠觉得他们现在这个姿势挺羞耻的,他半跪在地上看着她,眼里都是欲。
她的脸再一次红了,比天边的火烧云还要红,还要好看。
咬了咬唇,她这是拿枪拿手术刀的手,怎么就做了这么不入流的事?
厉爵枭难得在她脸上看到憨憨的模样,喜不自胜,以往她都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哪会像现在这样,娇羞的像只小白兔,忍不住就想欺负她。
“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们的小乖还会害羞,嗯?”厉爵枭把她耳边的头发撩了起来,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暖气。
“......”苏棠想把他踹走,可以吗?
哎,难受,她不会说。
最后人不行,手代替了。
虎口处都磨红了,胳膊也快没力气了,苏棠咬牙切齿地看着非常享受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