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不了。”厉爵枭觉得他对苏棠已经很克制了。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真能让苏棠出不了房门。
两个人从浴室出来后,澡白洗了。
木床咯吱咯吱哈的摇了半宿,苏棠听到这声音,都想把耳朵捂起来了。
这么高档的房间,床还是老式那种的木床,虽然是新的,可架不住它会咯吱咯吱的响。
厉爵枭一直都注意着她腿上的伤口,避免碰着了。
“隔音效果不好,轻点叫。”
苏棠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她倒是想啊,关键厉爵枭就像是变着法的折磨她,最后嗓子都哑了。
“厉爵枭,你不是人,我还是个伤者。”苏棠想哭了。
“我不碰你的伤口,乖一点,一会就好。”
窗外的月亮娇羞的遮住一半光,屋内的某人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劳作着。
苏棠最后昏睡了过去,沉沉的,昏昏的,就感觉骨头要散架了一样。
厉爵枭扶着她,让她喝点水再睡,要不然早上起来,嗓子会很难受。
“别动我。”苏棠闭着眼睛,烦躁的挥了下手。
她现在只想睡觉。
“乖,喝点水再睡。”厉爵枭哄着她。
最后还是厉爵枭亲自喂她喝下去的,苏棠支支吾吾的只能做吞咽的动作。
第二天,苏棠是被偷溜进来的一束光给刺醒的。
窗帘没有拉紧,留了一条小缝,阳光随着时间推移,照到苏棠的眼睛上。
她拧着眼,摸了摸身边,已经没了温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束粉色满天星,贴着留言。
“早安,厉太太,辛苦了。”
苏棠看到他这留言,她秒懂,咻的一下,脸就红了,用被子捂着脸,太羞耻了。
她起来后到楼下去找吃的,昨晚没有吃饭,又被厉爵枭一顿压榨,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来到楼下就看到董家瑞杵在哪儿,苏棠挑了下眉,看样子是在等她。
苏棠轻哼,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楼下没有厉爵枭的身影,估计是有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