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压的原因,导致他气血翻涌,导致血液往上流。
“我没事。”江予木看到苏棠这么关心自己,他觉得自己做这么多,都是值得的。
吉普车在远方燃烧起来后,又爆炸了一下,天上的晚霞都没有此刻亮。
里面的人在恐怖的尖叫,而后消失。
林肆他们各自守护一边,开始检查附近还有没有可疑人员,以防止有人偷袭。
“你有没有事,手给我看一下。”厉爵枭只关心苏棠,他蹲了下来,看着苏棠惨白的脸,心里一痛。
他小心翼翼地去看苏棠手掌,绷带染了红,应该是伤口破裂了。
“疼不疼?”厉爵枭抿唇,平静的脸在这一刻也崩塌了。
苏棠本来不疼的,可看到他这个样子,瞬间觉得不仅手疼,现在哪哪都疼。
她有点委屈,鼻子有点酸,眼睛慢慢的就红了。
狗男人,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送回去,刚刚肖恩的人差点还将他们逼得跳河。
明明是过来共患难的,结果只有她一个人患难,一波三折。
“别哭,是我不好。”厉爵枭现在是真的后悔了,可看到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心里也跟着难受极了。
苏棠吸了吸鼻子,她才不会这么没出息,就这么哭了。
“你要不把我送走,就不会出这样的事。”苏棠指责他做的好事,眼神恶噔噔的控诉他的所作所为。
“我的错。”厉爵枭不解释,也不辩驳,而是将她怀里的江予木弄了过来,看得甚是碍眼。
江予木对他翻了个大白眼,明明他在师妹的怀里好好的,他过来凑什么热闹。
他只想呆在师妹的怀里。
“咳咳......”江予木假装的咳嗽几声。
厉爵枭只一眼就看穿他的装模作样,看见他刚刚护了苏棠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你别动他。”苏棠听到江予木咳嗽起来,紧张的又在他手腕上把脉。
刚刚明明确定没什么事,这怎么还咳嗽上了?可脉像上看,的确是没什么问题啊?
厉爵枭看到她这个动作,眼神微眯,他的小乖,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
“你手还受着伤,你也别乱动,伤口都裂开了。”
苏棠这才发觉厉爵枭看她的眼神不对劲,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手,她赶紧放开了江予木。
一时情急忘了场合,厉爵枭还不知道她会医术这个事情,马甲要保不住了。
“现在知道心疼了?刚刚要不是我师兄,我现在不是被撞死了就是被鳄鱼吃了。”苏棠带着小脾气吼了厉爵枭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