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枭只是宠溺她,没说什么。
来到苏棠之前绑着厉爵枭抽他腚的房间。
看到这个房间,苏棠就容易想入非非,脸不知不觉的就红了。
桌子上面还摆放着几个礼盒,旁边还放着一束鲜花。
“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厉爵枭牵起她的小手,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
盒子里面装的都是之前在皇家拍卖图册里面勾选过的。
唯独一个大盒子里装的那条项链比较大气,不在图册内。
其实这些东西她也不喜欢戴,但就是喜欢买,尤其是看到这种bu灵bu灵的,看着就比较养眼,心情比较舒畅。
“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厉爵枭刮了下她的鼻尖。
“我又没说我心情不好。”苏棠这个摸摸那个看看。
“我去的时候,就应该把这条项链带着,那个时候就觉得你这脖子缺了什么。”
厉爵枭抬手将盒子里的项链拿了起来,帮苏棠戴上。
这条项链跟那枚戒指一起拍卖下来的,戒指送出去了,项链现在才送出去。
“以后你要破产了,光卖这些,我估计也能卖不少钱。”苏棠煞风景的说了一句。
“不会破产,放心。”他以前孤家寡人不觉得钱是个好东西,现在得养媳妇才觉得多挣钱是硬道理。
只是刚戴没一会,就被厉爵枭扯掉了,碍事。
就那么啪嗒一下扔在桌子上了。
“你要把钻摔掉了,就不值钱了。”苏棠白了他一眼,那可是几千亿的项链,能不能尊重一下。
“看来,你还挺有力气。”既然跟他反抗,那就不让她反抗。
他扯掉脖子上的领带,绑在了苏棠的手腕上。
“小乖~还记得你在这里对我做过什么吗?”他不顾苏棠的反抗,将手绑好。
“厉爵枭,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你敢乱来,你会失去我的。”苏棠心慌了。
抽时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小肚鸡肠记仇呢。
“叫哥哥。”厉爵枭忽略她的惊慌,反而惹得她一颤。
“不,叫。”士可杀不可辱。
她不要屈服。
“嗯?”厉爵枭就像剥洋葱一样,指腹一遍又一遍细腻的描摹她的美好。
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冲破黑暗抵达彼岸,跟着节拍,敲打着。
苏棠就像冬天里初雪,想融化,却又缺乏阳光,她咬着唇,就是不说话。
“厉爵枭,你是不是不行了?前戏要做这么久。”苏棠被惹的眼尾都红了,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