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忘了,应该是挺久的吧。”苏棠也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跟大师兄在一起的了。
“是我好,还是他好?”厉爵枭盯着她,这是条送命题,敢回答错误,他会让苏棠见不到夜晚的月亮。
“这个应该没有可比性吧,毕竟我跟大师兄生活多少年跟你才几年呀,所以好的话肯定还是大师兄好,所以厉二爷你要多加努力把大师兄在我心里的位置给挤掉。”
苏棠任重而道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的极其认真。
“......”厉爵枭觉得这小姑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窸窸窣窣的单子响动着,二人已经换了姿势,厉爵枭从上俯视着苏棠,双手撑在她肩膀两边。
“你,你控制住你自己,我到现在还是肿的。”苏棠无法忽略厉爵枭眼里狼性一般的目光。
她现在穿着衣服被他的眼神扫射也感觉跟没穿衣服是一个样。
双手紧紧的护住自己重要部位,不给他可趁之机。
“某些人一旦开了荤,一刻素食主义都不想当了。”苏棠无情的控诉他。
他们凌晨一点多到凌晨六点多,现在还来?苏棠真的要佩服这家伙的体力。
厉爵枭眼神沉静,对她不够好,就不会一度纵容她,既然觉得不够好,那以后加倍对她好就好了。
“我们五年前不是做过吗?单子上面怎么还会有血?”厉爵枭没在追问江予木的事情,而是问她单子上那朵梅花血迹。
“额……”苏棠忽略了这个问题。
五年前那是她上一辈子的身体跟他啪啪的,这辈子可是魂穿在小姑娘身上的,那肯定是第一次。
“厉爵枭......”苏棠看着他欲言又止。
那些话,她不敢讲,她害怕厉爵枭会把她当怪物送去研究。
这一刻她竟然想哭了,鼻尖红了,眼眶红了,眼尾染了霜。
“嗯?”他拉长了音调,他这居高临下的姿态也让苏棠的心一撞一撞的。
长得好看的人,多看两人都是在犯罪。
如果不是看厉爵枭长了一张犯规的脸,说不定早就送他去见阎王爷了。
“这怎么了,我都还没说你,怎么就哭上了?”厉爵枭可是一句大话还没说。
他还没说她跟江予木那点芝麻绿豆的事,这会又跟她闹委屈,搞得自己好像真的虐待她一样。
“你这样我怕你肾虚。”苏棠想也没想的直接说了这么一句话。
“......”厉爵枭无语了。
肾虚?那是不存在的。
他现在正是体力好的时候,公鸡中的战斗机,怎么会肾虚?
“你说我回家要不要给你补一补?”苏棠眼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黑,还不忘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