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枫哥可是我们KPL的门面担当啊!”
“那个我补完兵了,先去上个厕所。”
棉花糖首先开溜,天空自然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受某人的虐待:“我尿急,棉花糖你等等我!”
“把兵补完再去上厕所。”树从会议室出来,翻出比赛做的记录,“十把比赛,有六把是先破的中路塔。教练刚刚开会说了,你补兵还要多练练。
棉花糖已经不见了踪影,在队长的勒令下,天空只能坐了回去,一边哭唧唧地补兵,一边受着某处时不时发出让人心惊胆战的眼神折磨。
“小言,你怎么样,伤哪了?”小欣很是焦急地询问着她的伤势。
就在刚才,陆言苡发觉自己少打了一个字。想要重新编辑的时候,司机突然一个刹车,陆言苡没有留神,一头撞到了前面的椅子上,手机也跟着摔在了地上。
“没事,没事。”陆言苡本来还想在聊完天后打个盹儿,可被突然这么一撞,脑子变得特别清醒。
估计是被撞懵了,陆言苡的脑袋有些麻木,这一下子并没有感到丝毫痛意,但她也很谨慎地让徐欣不要去触碰自己的额头。
现在公交车上的人已经少了许多,可就是因为人少,许多站着的人都摔得不轻。
这时,坐在前方的短发校友,将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无声地递给了陆言苡。
“谢谢。”陆言苡向小哥哥道了声谢后,便接过手机。
幸好陆言苡很有先见之明地套了个硅胶卡通型的手机壳,这才保下了某机一条狗命。
据公交车司机所说,前方的一辆黑色私家车在没有开转向灯的情况下突然变道,即便司机猛踩刹车,可公交车的车头还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坏。
因此,所有车上的乘客被迫下车,在不远处的公交站等候下一趟的76路。
两人等了会儿,陆言苡微微皱了下眉,不禁将手放到了自己额间。
刚刚麻木感过去了,一阵久来的疼痛由额间通过神经传进了大脑。
“小言,你是不是脑袋疼?”徐欣见陆言苡头,有些不放心道。
“没事儿,就是头上起个了个包。”陆言苡如实说明。
“姑娘,你还是带着她去医院看看吧。”车上的那些叔叔阿姨纷纷劝道,“这脑袋毕竟是人身体最重要的部分之一,刚刚那么大的冲力,虽然头上没有伤口,可要是里头积了瘀血或者损伤了别的什么的,那就真糟糕了。”
“啊!小言,我们马上去医院检查下吧。”徐欣一听,有些慌了。
小时候陆言苡也经常碰过头,照着以往经验,这并没有多大的事,可为了让好友安心,陆言苡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之前被摔伤的乘客们早就去了医院,她们刚来C市,人生地不熟,又拖着这么多行李,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