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我发觉你很莫名其妙。”楚玉惜差点就当着他的面喊出了他的全名,她庆幸自己及时改了口,却不知她是头一个喊过他全名的妃嫔。
“楚玉惜,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就没见过这种强人所难的,叶寒司当真是个十恶不赦的臭男人。楚玉惜一边在心里诽腹着,却见叶寒司将她拉着躺了下来,后又将脸凑了过来,“吻我。”
楚玉惜想要再反驳,可又怕自己会触及到他的底线,便只能愣在那里想对策。
叶寒司一遍接着一遍地重复着那两个字,楚玉惜是越听越羞。实在是无法,轻轻吻上去时,原本自己处于主动,却很快地转为了被动。
他吻得炽烈,几度让楚玉惜几近昏厥。
今夜的月色很醉人,屋内缱绻着的春色亦同样醉人。
……
次日,楚玉惜醒来之际,身旁已没了叶寒司的身影。伸手轻触了一下他所在的位置,却是温热,便料他也是才走。
昨夜种种恍若一场清梦,因为楚玉惜实在不敢相信昨夜一切皆属真实。
他身为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在她面前自称了“我”,实在是令人纳罕。
见楚玉惜一醒来便倚着床栏发呆,小柒不由好奇道:“昨夜娘娘同陛下说了什么体己话,不妨也说与我们听听?”
楚玉惜干瞪了她一眼,“才没有。”
后面进来的小鹂见她这般也不禁调侃道:“陛下昨夜一来,治好了娘娘所有的心病。奴婢瞧着方才陛下离开时也是满面春风,想来娘娘一定是说了不少甜言软语吧?”
偏殿后头的荷花已渐渐地在开了。楚玉惜心想着再过一两日便可一大清早地起来守着那两片池塘,静待荷花绽放,一定美极了,况且还可以做诸多美食。
待她梳洗更衣过后,小圆子便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楚玉惜单留了他一人。
“做的如何了?”
“很顺利,听闻杨昭仪吓得不轻,陛下一大清早地就被叫到了白露殿。”
“这下我们也能多过两天安生日子……”楚玉惜顿了顿,接着说,“等会用过早膳我要去白露殿看看。”
随小鹂一同来到白露殿时,却被月嬷嬷拒在殿外。
“奴婢见过瑜贵嫔。”
月嬷嬷的脸色也不大好,想来昨夜这白露殿上下谁都没有睡个好觉。
楚玉惜佯做担忧道:“听闻昨夜妹妹被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了,太医可有说些什么?”
“回瑜贵嫔,太医且说让昭仪好生歇养两天。昭仪已经请示了陛下,陛下也答应了她会彻查此事。”
月嬷嬷这后半句话倒是有试探的意味在内。
楚玉惜听了出来,便低声问道:“昨个夜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难道那不是不干净的东西而是人为吗?”
只见月嬷嬷频频点头道:“昨儿夜里我原本守在昭仪的房中,因听闻外头似有异声,便亲自去院内瞧了瞧,却是什么都没看见。”
“后来原本在安睡的昭仪忽然叫出声来,奴婢冲进去时,便瞧见一个白衣女子正背对着奴婢……她的头发长得拖地……”
楚玉惜急忙将她打住,“快别说了,我也怕得很。”
月嬷嬷这才改口道:“若不是我听见了她的脚步声,奴婢也差点以为那是宫里已故之人的鬼魂。我已将一切如实告知陛下,陛下也说了会派人在各宫调查。”
这杨玉琼若是知道她昨夜所经历的一番皆是叶寒司之命,还不知当如何哭呢。
“最重要的是妹妹没事就好。”
杨玉琼都怕得不敢面人,可见她被吓得不轻。楚玉惜又让月嬷嬷代她安抚几句杨玉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