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诺伸手将月荷从地上扶起来,在月荷诧异的目光下甚至用衣袖掸了掸月荷裙摆上的灰尘。
“夫人……”
阮诺扯了扯嘴角,用手势对月荷说,“你不用惊慌,我没事。”
月荷说不出眼前的主子哪里不一样了,但就是感觉发生了变化,看了阮诺的手势之后,松了一口气,“我先去重新沏一壶茶,马上就来收拾!”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看着月荷跑远了,阮诺的嘴角耷拉了下来,这丫头能看懂自己的手语,说明这副身子的哑症恐怕也不是一两天的症状,难道是先天不足?
阮诺张了张嘴,那熟悉的灼痛感再一次传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屋外的蓝天,阮诺打算等月荷回来后把一切都问个明白,就算是借尸还魂,顶了别人的身体和身份,也不能活得稀里糊涂。
☆、刺激
等到月荷端着重新沏好的茶回来时候,阮诺正坐在桌旁扒拉着桌上的碎茶盏,百无聊赖。
月荷一惊,赶忙把手里的托盘放到桌子上,拉住阮诺的手,仔仔细细地查看,还不忘念叨,“夫人,这碎片等着奴婢来收拾就是,您要是割了手,可怎么办才好……”
待看清阮诺的手没有受伤,才舒了一口气。
阮诺抽出自己的手,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又伸手比划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看着阮诺脸上的笑意,虽然只是淡淡的浅笑,月荷也十分诧异,在她看来,自从小姐奉旨嫁进沈家后好像就从来没有笑过一次,可这一次小姐受伤醒来之后,她好像已经是第二次看家自家小姐笑了。
月荷心里揣着疑惑,嘴巴又直,便呆呆的问阮诺,“夫人,奴婢感觉您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阮诺心下一惊,看向月荷的眼神也跟着多了几分戒备之色,难道自己这么快就露出了马脚?可月荷接下来的话却让阮诺蓦然松了一口气。
“不过能再看到小姐的脸上出现笑容,月荷真的好开心!”月荷这一次高兴得直接按之前在相府的规矩唤阮诺了。
“月荷,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陪着我。”经过短短的一段时间的相处,阮诺觉得月荷大抵是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唯一可以信耐的人了,所以她一定要收月荷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