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的通稿可以拿黄衍对粉丝撒谎没担当对比程奕勇敢认爱,还可以通过赞美Celine说明她选择的男人一定是很优秀的。”和屏说。
程奕凑近沈问茶,小小声说:“我听得好害羞啊。”
“反向炒作不难。我想的是能不能想个法子一劳永逸地摆脱掉黄衍,整天因为他团队的骚操作给垃圾营销号送钱,我怎么想怎么心疼。”方姐眉头紧皱。
“今年工作室的营销费用已经超了预算三倍。”和屏接话说,“未知的营销费用还不知道要多少,的确不能和黄衍团队死磕。”
“要是我们能找到他致命黑料就好了。”方姐咬牙切齿地说,“问题是就算现在开始找私家侦探,距离找到他黑料还有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们又不知道想出什么破手段来。”
程奕用更小的声音对沈问茶说:“我觉得这样做很low哎。”
沈问茶在桌子底下拍拍他的膝盖,对在座的人说:“我好像听说焦晴晴当时不是黄衍的正牌女友,正牌女友另有其人,是个富二代。”
方姐眼睛登时亮起来。“谁谁谁?”
“何嘉沁,永德第二大股东的女儿。”
“就是那个追你的纨绔子弟的姐妹?”程奕声音蓦地拔高。
众人忍住看戏的冲动,勉强维持专业的模样。
“你有证据证明他们有一腿吗?”方姐急切地问。
“没,我是听何嘉沁的小姐妹说的。我觉得对比一下他们的ins或许能找到不少东西。”沈问茶从程奕手里接过羊羊,一下一下抚着他的白毛,“但是何嘉沁挺无辜的吧,被劈腿的是她。我有点不忍心揭开她伤疤。”
回到“愈姝”,沈问茶拉许惟琛到院子里说了今天的事。
“黄衍可真是个人渣。”许惟琛像是在泄愤,咕咚咕咚一下子喝完半瓶可乐。“但你没必要顾忌何嘉沁。”
“为什么?”沈问茶拿起角落里的水管,接上墙边的水龙头,有条不紊地给花浇水。院子的蟹爪兰和茶花开得很茂盛,一粉一红,放眼望去赏心悦目。沈问茶很喜欢茶花,因为茶花让她想起在悉尼大学读书头两年的快活日子。悉尼大学的茶花开得灿烂时,是张扬的红。外国人高大,连带养的鹅和狗都比国内的大只,所以悉尼大学的茶花很多都有碗口那么大也不让人意外,一朵能占沈问茶半边脸。沈问茶琢磨了好久怎样才能把院子里的花养得跟悉尼大学的一样大。
许惟琛没立刻答话,拿出手机哗啦几下,然后把手机贴到沈问茶耳边。
沈问茶已经习惯了男高音程奕随时随地激情开嗓,没想到还是被尖锐的女声吓了一跳,下意识连连后退,远离许惟琛和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