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表情凝重,席芮就浑身不自在,抓过被子裹在身上,满不在乎的摇头。
“急性盲肠炎,已经好了,就是有个浅浅的刀口。”
“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闻言,席芮古怪的看着面对的男人,反问他。
“告诉你?你一不是医生,二不在家,告诉你有什么用。行了,我这都没事了,别大惊小怪的。”
手术后席芮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别告诉何书,她也说不清楚是不想让他为自己的事分心,还是压根就不打算让他了解自己的近况,于是两家就把这事瞒了下来。
“我这叫大惊小怪?你身上有个刀口啊。”
有的时候何书真的想把席芮的脑袋扒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满不在乎,生病了都不肯告诉他。
“只是一个刀口,又不是中枪。”
“席芮,你什么时候能像个女人一样?”
听到何书的话,席芮气得踹了他一脚,“你大爷的,觉得我不像个女人,你还往我身上扑?有毛病啊。”
被踹了一脚的何书还来不及坐稳,就被她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管你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不够温柔,你就去找个温柔的,看看你爸妈会不会先掐死你。”
说到最后,何书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席芮总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揣着明白装糊涂大概说的就是她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了。
“你能不能先别扯开话题,我们先回到你的问题上,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明知道是可以给我传消息的。”
以席家、何家的势力,往军队里传个消息是很容易的,除非他去出外勤了。
“我不想告诉你,告诉你也没有用,说不定你还会觉得我矫情。”
说完,席芮推开面前碍事的男人,穿上鞋子去浴室,打算先洗个澡,结果等她从浴室出来,就听见坐在床头的何书说。
“这次我回去打结婚报告,下次回来的时候咱们去领证。”
正在擦头发的席芮听到这话,面上一怔慢慢的抬头盯着他的脸,“愚人节过去好久了。”
“我没和你开玩笑。”
何书是真的没开玩笑,只是他刚说完,席芮就转身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说。
“一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我再来一次。”
第二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何书总算是没开口提结婚的事,只是等她坐到床边继续擦头发的时候,何书又开口了。
“我刚才没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这次回去就写报告,下次回来领证,都在一起快两年了,该给一个交代了。”
闻言,席芮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看着他,笑得有些讽刺。
“交代?给谁交代?我可不需要你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