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的要这样趴一夜?
池琴知道靳寒晟白天很忙,很早就会出门,想了想,往四周看了一圈。
找到靳寒晟放在桌子另外一端的手机后,池琴就走了过去,打开手机,发现有密码锁。
池琴也不知道该怎么写,就试着输入了自己的名字“qinqin”,谁知竟然对了,她又惊奇又哭笑不得地打开了闹钟,定下了一个十分钟之后响起的闹钟。
然后就顺着靳寒晟的衣襟滑到了地面,从书房中走了出来。
离开之前,没忘记给他关门。
就在池琴走后十分钟,闹钟如约响了,靳寒晟被从沉睡中惊醒,茫然地抬起头。
搭在他肩膀上的衣服滑落,掉在地面上发出了些许动静,靳寒晟懵逼地低下头,发现衣服掉了,而且好像是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的。
他明明记得自己进了书房门之后就把外套脱在椅子上了——怀揣着这样的疑惑,靳寒晟将目光放到了正在响着的手机上,是个凌晨三点十分的闹钟。
恩?这闹钟是他定的?
他定一个三点多的闹钟干什么?
靳寒晟更加懵逼,但他睡得太沉了,刚一清醒的脑子一点儿都不好用,根本就不能确定自己到底又没有定闹钟。
也许他是想定一个下午三点的闹钟,却调错了时间。
将手机闹钟关掉后,靳寒晟并没有如池琴所料那般去卧室睡觉,而是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继续回到书房,做他没有做完的事情。
这一做,就做到了天亮。
第二天靳寒晟走到时候,依旧没有关书房门,池琴从自己的房间溜到书房,发现书房的垃圾桶里竟然多了好几包咖啡包装,就知道昨天靳寒晟并没有休息。
她气得跳脚,却拿靳寒晟无可奈何。
谁让她只是一个不能说话,在主人面前不能动的娃娃呢?
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是她现在是个人的话,一定要打爆他的狗头!
其实这也不能怪靳寒晟,因为他这几天刚接到一个项目,非常的忙碌。
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继续每天都在家自主加班到十二点,而且还没有加班费——谁让他是公司老板,上头没有人给他拿工资呢。
不过既然工作是给自己做的,那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更何况靳寒晟常年一个人独居,若不是工作忙碌,那生活未免太寂寞了。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一个星期过去,项目完美收尾,靳寒晟也拥有了一个难得的周末。
看着外头春光正好,路边的樱花都开了,连靳寒晟这种工作狂也觉得待在家里有些辜负春光,正想着周末应该去什么地方踏青呢,就收到了池琴店家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