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王姨过来打扫卫生了。
她忙将卷尺塞进了自己的床底下,然后躺回了床上。
王姨照例最后打扫池琴的房间,她到了池琴的小屋上方,看了一眼,小屋内,池琴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床脚有些微微掀起。
但王姨不是靳寒晟,她没有强迫症,而且靳寒晟在客厅的便签条上写了,让她尽量不要碰池琴。
所以她只是扫了一眼,发现小房子内很干净后,就去打扫别的地方了。
于是便没有发现被池琴私藏起来的卷尺。
王姨走后,池琴才长舒了一口气,将卷尺从床底下掏出来,开始给自己测量。
用正常方法测量肯定不成,她只能把卷尺铺在地上,然后自己躺上去,滚一个滚,再滚一个滚。
反正所有东西到手后都会自动现实化,就算数据稍微有点出入,只要衣服能穿得上就好了。
好不容易测量完了数据,池琴又将卷尺放回原处,然后从另外一个抽屉中取出王姨以前给靳寒晟写的便签条,仿照着上面的字迹写下了自己的身高跟三围。
写到胸围的时候,池琴看着那个22CM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用笔把23CM划掉,又在旁边很认真地写了一个25CM。
很好,完美三围,完美身材。
不接受反驳。
弄完这一切,天都快黑了,池琴忙将所有东西归位,便签条放在桌上。
然后自己躺回小床上,期待着靳寒晟的回归。
却没想到,直到天色彻底擦黑,靳寒晟也没有回来。
没有了主人的房间变得冷冰冰的,池琴不能自己开灯,只能坐在黑暗的房间中发呆。
为什么到了该回家的时间,靳寒晟还没有回来?
他在外面干什么?该不会是去约会了吧?
池琴脑子里想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太好下饭了,她一时没忍住,把柜子里的车厘子拖了出来。
虽然再三告诫自己就吃两个就吃两个,但两个之后还有两个,她一个没忍住,一小篮子车厘子都被她吃光了。
看着静静躺在果篮里的果核,池琴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中。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那篮果核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开门的声音。
靳寒晟回来了。
池琴忙不迭将果篮扔进了床底,然后翻身躺在了床上,静静等待靳寒晟的出现。
她以为靳寒晟会先来看他,却没想到并没有,靳寒晟回家后打开了客厅的灯,在外面不知道干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电话铃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