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离从她怀里挣了出来，又写了一句：“小离爱爹地和妈咪。”
顾心阳心疼地点头：“妈咪知道，妈咪和爹地都不会离开小离的。”
小离用眼神问：真的？
“真的，妈咪保证。”
顾心阳重新将小离拉入怀中，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小离，以前妈咪没有照顾好你，以后妈咪会尽全力补偿你，照顾你的。”
小离终于咧开唇角笑了。
“小离终于笑了。”顾心阳也跟着笑了起来。
虽然这种生活过得很压抑，但能看到小离的笑容，她觉得值了。
门外，秦蕴握在门把上的大掌顿了顿，最终没有开门进去。
脚步一转，离开了。
第二天，顾心阳像没事人一样起床做早餐。
秦蕴也像没事人一样习惯性地牵着小离下楼，来到餐厅。
“今天吃粥和鸡蛋。”顾心阳笑盈盈地将早餐送到父子俩面前：“小离，试试看妈咪熬的鲜虾弱好不好吃。”
小离试了一口，点头。
“老公，你觉得呢？”
秦蕴也试了一口：“又鲜又甜。”
“那就好。”顾心阳道：“那你们多吃点吧。”
“你也吃吧。”秦蕴也给她舀了一碗。
吃完早餐，秦蕴准备出门上班，发现顾心阳还没有换衣服，如是问了一句：“怎么还不换衣服？快迟到了。”
顾心阳低下头去，有些无奈道：“都闹成这样了，我哪里还敢去。”
“闹成什么样？”秦蕴不解。
“前一天大家都说在议论我是走后门进的，后一天都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一会去了肯定又要面对各方巴结，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顾心阳道：“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确定？”其实秦蕴也不希望她出去上班。
“嗯。”顾心阳抚上自己的左脸：“还是等我的脸弄好了，再自己去找一份工作吧，这段时间就专心陪小离做心理治疗好了。”
“好，我尊重你的决定。”
“谢谢。”顾心阳顿了一下，抬头望着他：“那个……我的脸什么时候可以安排手术？”
“我会让医生确定一下时间，然后需要你先去体检一个。”
“好。”
秦蕴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还有事？”
“昨天的事情……对不起。”
秦蕴说的对，明明做错事情的是她，怎么反倒向他甩脸色呢？
特别是看到小离那副画和写的那几句话后，她更加羞愧了。
秦蕴无所谓地笑了一下：“昨天的事情我还是很不开心的，也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抵消你的行为，但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和小离都需要你。”
“……”顾心阳无言以对。
“先走了。”秦蕴转身朝大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