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杏便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伤心倾诉,“我苦,却也晓得王爷心里何尝不苦?王爷审完了王妃又审了苏氏,如今可算是想起了我。既是有话要问,我也不怕的。
只是,那位苏山苏小哥究竟死没死?昨儿一整夜我都怕他死了。若是死了,虽不是我亲手了结了,却因我而起。我也是要不安的。”
“你不怕他醒过来,到时说些什么不好听的?”刘象在她胸口揉了好几把,心满意足。
叶玉杏吸着鼻子苦恼道,“怕什么呢。我只怕王爷不爱我。”
刘象大为受用,索性按住叶氏的一双玉腿,把脸放在她怀中,烦恼道,“我怎么会不爱你?只是,只是山弟竟也对你有意。”
叶玉杏愣了愣,把他的脸掰过来,看着他,讶异非常,“你说什么?!”
刘象躺在她腿上,双手环抱着叶氏的腰蹭了半日,苦恼的不行,“山弟,苏山那小子钟情于你。”
叶玉杏黑了脸,随即一巴掌拍他脸上大怒质问,“你是想让我去侍候他?!”
第92章三十九(上)这货也敢自称“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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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象一点都不觉得脸疼,他把叶氏手按在自己脸上,舒服的蹭了蹭,叹道,“伺候他一个大男人多辛苦,我来就好,又怎么敢让你去受累!真劳动你做点什么,山弟他还能有命在吗?”
叶玉杏抽回自己的手,拧着他的耳朵冷笑道,“怪不得我说这个人好端端在我屋里躺尸做什么,只怕是有的人想趁人不备欺负你的小老婆呢。你也要点脸,当真我与他怎么样了,你倒是脸上有光?”她使劲扯着刘象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烦恼,“可恨可恨!”
刘象不敢言语,却又舒坦极了,恨不得他六儿再在他身上挠几把。
叶玉杏见他这种怂样子,就知道叫她猜中了。
她当场发怒道,“苏娘的弟弟原来真的是要去害我的?!那阉了他的是哪个,那害了苏娘弟弟的强人还要去害谁?我的好王爷,究竟谁提议要来给大郡主祈福还愿的?我在家歇了一天,再要来,又是谁撵着要一起来的?
我身子不舒服,留在院子里睡觉,哪个外男能知道?看院子的婆子好端端把我的人支走了去打牌赌钱,一院子奴婢下人走得光光净净,又是谁给出的主意谁许的好处,谁才能有的手段?!
这一桩一件,若非我命硬,早就给他们陷害的死了八百遍了。王爷不去查,不就是为了包庇想要害我的人?!如今他们有的遭了天谴,有的逍遥法外,你不替我担心,反而为他们说好话!你心里再不爱我了吗?!”
说道此处,那叶氏竟委屈的掩面大哭起来。
刘象吃不住她一番责骂,又见她哭得凄惨,满心酸气好似嫉妒山弟似的,果真欢*喜六儿这般爱他的心意,死死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小腹上不出来,任她胡乱掐抓捶打了一番,才渐渐消了她的怨气。
只是他再不敢在叶氏面前提到山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