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那银楼老板再有惧意,也不能不来讨要这个棺材本的钱。
王妃要气疯了,阴沉着脸付了钱把老板送走,当即就扣着纯金的观音,留在了自己屋里。
而那一直欣喜地等着金观音的吴氏,左等右等不见人将那观音像送来,待到晚上去王妃屋里请安,一眼看见王妃屋里竟然供上了一尊新的纯金观音,想都不用想,那是王妃把自己的给截胡了!
她都要气哭了。
王妃冷冷看着吴氏的脸色一变而再变,变得泫然欲泣,也不去理她。
叶玉杏坐在王妃下首,大冷的天还拿着个团扇晃个不停。
片刻之后,王爷竟然也提早回来了,看见一屋子女人,十分快乐,“王妃今日有事要说?”
王妃假笑叫他坐了主座,自己也四平八稳的坐在位子上,好整以暇道,“是有两件事,原也是要与王爷说一说的。王爷既来了,就一起听了吧,省得还要劳人去传话。
这一呢,苏氏前日言语无状,王爷将她绑了,恰好叫我查出了一些二娘忽然早产的事儿。
那涉事的贱奴与苏氏颇有一些来往,我也不好再往下查,怕丢了王府的人,让王爷难做,索性就将那贱奴发配到咱们的矿上去做苦力。”
刘象听了,脸色为之一变,拍桌子怒道,“贱人焉敢如此!”
虽然二娘生的是女儿,但也是他的子嗣,敢动他的子嗣,就是把人打死都不为过,——可是苏氏,刘象看了眼王妃,她说怕自己难做。
刘象这一眼看过来,看得王妃心里毛毛的。
王妃强忍着不适,按着他的手,安慰笑道,“这事儿还得亏了叶侧妃,也是她那日骂了那个干扰吴氏念经祈福的婆子,王爷您还踢了那个婆子一脚,我当时便起了疑心,果然就查出了真相。”
王爷冷哼道,“好,好,本王就知道!”一定是叶氏的旺夫运!
叶玉杏被他看得臊的,用团扇挡着半张脸,起身半福又坐下,只不与他对视。
王妃见叶氏顺服,颇为满意。
至于苏氏,这件事点到即止,她并未说要把苏氏怎样。
第二件事,王妃只是指了指那尊金观音,对刘象道,“这个我瞧这不错,就放在我这里罢。”
刘象一愣,下意识看了眼吴氏。
待大家从王妃上房这里出去时,四娘拉着叶侧妃一边往她屋里走,一边小声嘀咕,“她不是先说了怕丢了王府的人,不好往下查么,怎么后又说最后也查明真相?”
叶玉杏也学着她,低声道,“这不明摆着呢么,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