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沫的唇齿落下来的那一刻,简落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像一只濒死的鱼,拼命地想要挣脱乔沫的禁锢。
然而alpha在标记的过程中根本不允许omega随便退出,他越是挣扎,乔沫攥的就越紧,将他死死地压在了汽车座椅上,根本无处可逃。
简落之整个人都在发抖,额头沁出了冷汗,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眼中一片迷蒙的泪水。
他的身体太久没有得到过信息素的抚慰,好不容易被乔沫标记一次,又因为误会分开,他不愿意低头哀求乔沫,便在易感期紊乱的时候再次强行使用针剂,饮鸩止渴之后,易感期便越发和他作对。
他的身体已经对乔沫渴望到了极致。
此时乔沫的信息素大量的涌入,对于简落之而言已经不是抚慰和舒服,而是不亚于酷刑的折磨了。
这种折磨和其他折磨不同,是一种心灵和身体双重的,能够将人击垮的折磨。
他身体抖的厉害,素来强硬的人竟然哽咽了起来,透着从未有过的脆弱。
他泛着泪光的眸子,酡红的脸颊,不住发抖的身体和哀求的表情,仿佛是一尾剔透纤细的蝶,被人类捉住困在手心,随时都被摧残的破碎。
尤其是乔沫将他的手腕死死锁在头顶,对他的挣扎视而不见,那种被强制的占有感,更令简落之感到恐惧和羞耻。
他觉得自己会成为第一个被alpha大量注入信息素而死的omega。
他忍不住地沁出泪水,小声哀求:“乔沫,我疼,好疼。”
他的声音实在太微弱了,乔沫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楚简落之到底在说什么。
她有些惊讶地松了口看向了简落之。
在她的认知中,简落之强大沉稳,从来都是冷淡自若地决定别人做什么,哪怕是被当众揭露性别,都不能让简落之动容。
可是此时此刻简落之却在发着抖哭着求饶。
这会儿信息素的交换已经完成了,简落之的求饶声也终于清晰了起来,他说:“乔沫,我好难受,求求你放了我吧。”
乔沫沉默着松开手,简落之微微蜷缩起身体,他咬着唇想要压抑住泪水,然而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无法控制,更何况他的确是太久没有接受到抚慰,心底有无法自控的委屈。
他哭的眼睛睫毛都湿漉漉的,眼尾鼻尖泛红,黑墨似得眸子空泛茫然,透着压抑的自我厌弃,脖子上的腺体红肿了,西装乱糟糟的搭在一边,衬衫的纽扣开了一片,露出大片细腻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