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进阶之兆?!
这个发现令你一下子激动起来,也不管身体是不是还绵软,立刻按着君谣肩膀把人压倒,两指努力撑开酥软湿润的穴口,对准对方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一点点坐了下去。
——恶毒师娘采补夫君的徒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敏感紧致的花穴吃力地裹着肉刃,只是刚进去一点你就发现不对,圆润的龟头碾蹭着腔壁,柱身竟还覆着一层细密的软鳞,无死角地刺激着敏感的软肉。
“嗯……你、你怎么……”
才吞了一小截你就爽得身体发抖,腰都软了,只能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小声喘息。
君谣喘息发重,尾巴不安分地蜷着,带着细小绒毛的尖尖不住扫过穴口,细细密密地刮搔着腿心。
性器被胸腔紧紧咬着难以进入,表面那些软鳞的存在感太过鲜明,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刺激得你愈发绞紧他,抖抖簌簌着求饶,“尾巴、尾巴……拿走!”
“是它自己要动的……”君谣小声解释,见你实在无力继续,竟胆大包天地拥着你翻了个身。
不过瞬间,攻势逆转。
你从女上的姿势,变成被他压在了身下。
紧接着,你一条腿被他抬起。
紧致的甬道被一点点劈开,小腹酸胀难耐,敏感点被不断地刺激剐蹭着,快感越积越多一路飙升到顶峰,在龟头重重撞上花心的同时,你小声哭叫着泄了出来。
温热的水液尽数浇在性器顶端,疯狂痉挛收缩的媚肉裹挟着肉刃,少年眼尾泛红,容貌惊人的艳丽。
“可以,进去了吗?”他慢慢地问。
不是……已经进来了……?
你迷迷蒙蒙地想。
另一根炙热的硬挺却贴了上来。
伞状的顶端抵着已经被撑得毫无缝隙的穴口,要同时插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却固执地要往里挤,手指戳弄肉捻着肿胀的小花核,试图让你流出更多的春液。
太涨了。
不可能做到的……
刚泄过的身子受不得刺激,你挣扎着翻了个身,双手扯着被单想要向前爬去,本能地想要逃离,又被拽着脚腕猛地拉回来。
才拔出一小截的性器再次尽根没入。
“为什么总是要跑?”少年赌气一样狠撞了几下,染满情欲的声色不复清亮,带上危险的喑哑。
腰身被覆着压了下去,挺立的乳尖蹭着被单,既麻又痒,你被操得不住往前面拱,又被他拉着撞向肉刃,仿佛要被钉死在性器上。
“呜……呜啊……”
强烈的贯穿感令得小腿直打颤,没几下你就受不了了,花心痉挛,哆哆嗦嗦着喷水,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下流,淅淅沥沥仿佛失禁。
快感几乎麻痹了大脑,你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君谣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你,小狗似的啃咬你后颈,执着问,“为什么总是要逃跑?”
不对,什么小狗,明明是坏心眼的龙崽子……
你根本回答不上来,抽抽嗒嗒转移话题,“不可能进去的……会很疼的……”
你扭过头,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睫羽,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明明说好,不把我弄疼的……”
视线相对,凶狠c着你的少年停了一下。
你晕乎乎松了口气,还以为他放弃了这个念头,灵活的尾巴却从君谣身后绕过,蹭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一点点往里面挤。
他的语气不知为何听上去与往常极不同,仿佛压抑着什么。
“你和其他人……做的,就是这种事情?”
你已经没什么力气去思考,下意识回答:
1.是
2.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