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璃,我想操你,就算得跟他一起,我也要操你。”他知道自己不正常又很扭曲,他就是想试试,为了她,他究竟可以妥协到什么程度。
聂钧说的话分一个字、一个字,甚至是一个词、一个词唐璃都听得懂,可是连成一个句子,却让唐璃整个人都懵了。
聂钧不是在询问唐璃,他甚至没打算去管唐五的意愿,他此时此刻就要唐璃,唐五能自己圆润的滚走自然是最好的,但若他要留下来,那他便要让他知道,谁才是最能让唐璃欲罢不能的那个。
“唔嗯——”聂钧抱住了唐璃的上半身,不管不顾的往自己的方向带,他泄愤似的吻住了唐璃的唇,唐璃和唐五交连的下半身因为聂钧强势的动作而分开,唐五的怀里空空落落的,他低下头,只见自己颓然滑出的性器,半疲软的,上面裹了一层半浊半透明的淫液。
说不清的可怜、道不明的孤单……
怀里的珍宝就这么被堂而皇之的抢去,唐五的心中是一片惊涛骇浪,比身份,他不及王爷、小将军,比武力他又不及聂钧,可是她想……想要陪在唐璃身边的决心,没有人可以比得过他。
唐五可以感受到聂钧的威压,可以感受到聂钧对他的挑衅,习武者的直觉让他觉得危险,可是死侍的孤勇和对唐璃的情感让他一无所惧。
聂钧说想要操她,就算是和别人一起也要操她,他又何尝不是?他相信他的决心比聂钧强烈,也相信自己能给予唐璃更多的喜悦。
“姆嗯嗯……”唐璃的上半身被搂在聂钧的怀里,下半身刚与唐五分离,精水流出了不少,她的两腿间一阵空虚、麻痒,有时她挺痛恨自己的身躯,怎么在如此的情况下还能发情呢?
突然间,她的臀肉被一双大掌掌握住了,那双大将那柔软而富有弹X的团肉往外扩肉,再往内推挤了一,反覆了数次,高潮过后敏感的小穴受到激发,肉比1收缩了一阵,又吐出了大量的浊白。
唐璃又羞又窘,不敢相信唐五居然会陪着聂钧发疯,唐璃终究是低估了男人的劣根X和地域X,两只雄兽对垒,哪里会管得上敌我悬殊,就是拼了命也得去争抢。
唐璃就是两头勇猛雄性要争夺的那雌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