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沉默了多久,江川雪终于动了,他缓缓抬头,一双冷得彻骨的眼毫无情绪地注视着应宸悦,红唇微启,“你和我一起去。”
……
安思窦坐在酒店套房的沙发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这杯安安静静摆放在茶几上的清水,实际上这并不是一杯清水,而是加了某种药物后的液·体,喝完以后能够让人在短时间内浑身发热,全身瘫软无力,只能任由别人在其身上为所欲为。
只是就这样想着,他便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体nei仿佛有火焰在灼烧般,一股邪火甚至蔓延至全身,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感受。
就在这时,酒店的门铃声响起,安思窦起身前去开门,门口的人赫然正是他心心念念等待着的人。
安思窦扯唇一笑,上下打量起门口站着的冷冰冰的美人儿,忽然道:“你一个人?”
江川雪不耐地皱眉,冷道:“你以为还有谁?”
“你的那个保镖呢,不是和你形影不离的么?”安思窦的语气有些嘲讽。
“我以为如果我带上他,你会直接将我的照片公布出去。”江川雪也不甘示弱地反讽回去,一双漂亮的狭长眼睛溢满了刺骨的寒意。
江川雪说的当然不是实话,他的确带了应宸悦来,只是他刚刚叮嘱了对方迟点上来,以免安思窦起疑心。
安思窦无所谓地耸肩一笑,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在他走进门后将门锁起,似乎是在担心等会儿会有人进来一样。
江川雪只当没看见,依旧从容淡定地缓缓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目光极度冰冷地看着安思窦,“你想做什么?”
安思窦哂笑,缓缓坐到了他的身边,看似随意地端起茶几上的水杯递到了他的面前,“我对你的心意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江川雪看着递到面前的不明液·体,心中嗤笑,真以为他会天真到看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吗,他可没有简池州那种天真的心性,以为这世界上除了陈柠殊以外的其他人都还是留有底线的,却不想某些人的心就如同地上的污泥一般,脏到了骨子里。
思绪也只是短短的一秒,江川雪若无其事地接过杯子,将杯中的水慢慢饮尽。
至于为什么他明知这杯水加了料,却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喝下去,答案自然是为了给他家的那只忠犬创造机会,不然那闷葫芦估计还要憋着那点小心思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坦白。
安思窦眸色晦暗地看着青年毫无防备地喝下他亲自为对方准备的药物,得逞地笑了笑,随即靠近他耳边轻声问,“你知道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江川雪冷冷地看向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安思窦似乎是被他有些警惕的表情给取悦到了,低低地笑了声,继续说道:“我的宝贝,你真的很迟钝呢,自从和你在同个寝室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爱上你了,爱你那美丽的身躯,所以,把它献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