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虽身中剧毒,却毫无异样,平日里同常人无异。
看来这必定是慢性毒药,不会让她立马毒发,可究竟是何毒药,饶是她看遍医书,却也辨别不出来。
再次摸了一下脸,她相信毁容一事必定同这毒药有关系,这毒慢慢渗入她的体内,在右脸表现出来。
可关于中毒和毁容之事,她的脑中毫无印象,半分记忆都没有,好似让原主刻意忘记了。
这偌大的丞相府,即便要收养,也无需收养一个丑女,那道士故意让她挡劫消灾,让她那倾城之貌尽毁,又抹去这段痛苦的记忆,可想而知,该人心思缜密,可又是什么目的呢?
沐箐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只是一颗棋子,被人操控的棋子。
这幕后之人必定非常强大,可不管是谁,她都要替原主掘地三尺找出来,以报这大仇。
如若不曾想起,后怕不已……
裕王府中……
暗卫从屋顶闪过,左右洞察了下,悻悻的入了书房内。
“王爷!”季远行了礼跪下。
“查清了?”一个清冷的男声传来,轻轻的揉搓了那双疲倦的眼眸,将毛笔放下抬起头问道。
“是,那女子是丞相府的六小姐,也是前几日陛下赐婚给王爷的女子,几日前听闻她曾偷盗,被下了毒,听说原已死,却不知为何忽然活了过来,还遇见了王爷。”
“她就是那能替人挡灾的丑女?”楚裕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那好看的桃花眼直直的望着前方。
“是。”
“有趣,实在是有趣,这与本王颇有愿望,本王定当要会一会才是。”
季远一脸吃惊,王爷这是怎么了?不过是被抢走一件衣裳,值得自己出面吗?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不敢说出口。
第二天一大早,沐箐便起身。
坐在梳妆台前,将敷着脸的白纱揭下,破损处已然好些,没有再留着液体,她从随身空间拿出一个面具,戴了上去。
刚戴好,闺房的门边被人撞开。
一行人正站在门外,气势汹汹,为首的,便是五小姐,沐鸢。
“沐箐,你还真不知好歹,偷盗旁人东西不说,还敢打人了你!”沐鸢不停质问,显然早就习惯了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沐箐缓缓起身,仔细的瞧了一眼沐鸢,只见她身着湖蓝色长裙,模样端庄,记忆中的五小姐没什么心机,却速来嚣张跋扈。
“姐姐,您这话可就乱说了,且不说偷盗一时并无证据,就单我打下人一事,好像也用不着姐姐兴师动众的吧!”她缓缓开口,唇角露出不屑的态度。
沐鸢一下子就被堵了。
“那天我屋子里只有你一人,不是你又是谁?我放在盒子的银耳环还会自己飞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