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我会找到的。”郁燃说,“有东西已经盯上我们了,昨天可以摸到我的房间,今天就能摸到你的房间,所以必须再今天之内出去。”
郁燃往自己嘴里塞了块巧克力,又往燕时澈嘴里塞了一块,“早上八点到八点半这段时间是早餐时间,五楼医护人员办公室应该没人,我们趁这个时间去一趟院长室,我猜测说不定成功办理出院手续就是离开的方法。”
“你猜测?”
“虽然我一般倾向于推理,但在这个鬼地方不得不依靠直觉。”
郁燃走到窗前,向五楼最尽头那个窗户望去,玻璃紧闭,白色的窗帘被窗户映成了幽蓝色,窗帘中间隙了一条缝,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就在郁燃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他注意到疗养部二楼餐厅的窗口直呆呆地站着一个人,一开始郁燃以为他是背靠在窗上,但瞬间他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对方手肘弯曲的角度明显是趴在窗台、脸贴着玻璃的状态,因为楼层太低,所以阳光照不到五官。
而那个人正往这边看。
唰。
燕时澈拉上窗帘,将郁燃拽到墙后,“看愣了?”
“不。”郁燃皱起眉,“那个人是穿着黑衣吗?还是我看错了?”
“是黑衣。”燕时澈推着他的后脑勺,阻止青年想探头出去再看一眼的举动,“离窗户远一点,收拾一下,我们该出去了。”
“噢。”
半晌后,郁燃拍掉燕时澈在他脑袋上揉来揉去的爪子,“别得寸进尺。”
八点,郁燃和燕时澈蹲在二楼楼梯口,等医生都下来得差不多了,两人避开旁人的视线往楼上走去。
五楼走廊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他们穿过一间间办公室直接来到院长室门口。
花瓶放在门的右边,插着一只雪白的蔷薇花,花叶和花枝都是纯白色。
“回去还是继续?”燕时澈问道,“按照规则上的来,当花瓶在左边时才能进去。”
“我想试一试。”郁燃显然没有心情去遵守规则上的警告,他目光扫过纯洁无瑕的花瓣,握住了院长室的门把手微微下压。
门并没有上锁,他们听见咔哒一声,郁燃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