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惦记他这个直男的死基佬。
梁宿踢了他一脚:“滚去洗碗。”
妈耶,他都说这么露/骨的话了,居然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不骂他也不打他??霍时泽顿时觉得自己又可以了,整个人支愣了起来,像个老鸨一样对他挤眉弄眼地发出邀请:“来嘛来嘛,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能浪费时间去洗碗……”
梁宿冷冷地笑了笑,抬手指了指:“门在那里,我数三声。”
霍时泽立刻安静如鸡,站起来:“我去洗碗。”
霍时泽的体质是非常健壮的,吃了饭,又劳作了一番(洗碗),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可以继续活蹦乱跳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霍时泽皱眉思考,怎么才能继续留下来呢……
晚上,剧组一个电话把梁宿叫回去补拍几场戏,霍时泽独自待在梁宿家里,面色冷漠,不禁抖腿。
怎么办,快想办法,想办法。
要不……他再去冲一次冷水澡?
不行不行,要是病情加重了,梁宿肯定会送他去医院的,他讨厌医院。
所以到底怎样才能合情合理地留下来啊!!
霍时泽眼前一亮,不然就等梁宿回家,然后他立刻让人在外面把门封死,这样他们就可以被困在一起啦。
霍时泽脑中闪过一个美好的画面:多年以后,外面的人终于破门而入,看见了两具白骨相拥在一起,直到死都缠绵在一起……
霍时泽俊美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兴奋的。
怀抱着美好的梦想,霍时泽站起来,参观起梁宿的房子。这两天病得神志不清,没什么机会好好看一看梁宿住的地方,这会儿盯着个茶杯都津津有味,仿佛能在上面看出梁宿曾经印上的唇印。
把客厅参观完,霍时泽终于踏进了他心心念念两日的梁宿的卧室。
他将自己猛地扔在床上,被子蒙过头,深深地、迷恋地吸一口气。
他又打开梁宿的衣柜,将上面的衣服挨个闻了个遍,就像狗在认自己的领地一样。都是梁宿的洗衣液的味道。
然后他到书桌旁,上面仅有基本零星的书,都是关于表演的书籍,翻开来还有梁宿做的笔记,在他觉得有用的地方花了一道横线,霍时泽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喃喃:“好认真啊……”
拉开柜子,也是表演的书籍,还有以前演过的剧本,霍时泽翻了翻,突然,被一份文件吸引了,“恋人合……”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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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